嶽飛在邊疆大捷的消息傳回,整個朝堂士氣高漲,百姓更是載歌載舞,歡慶這次勝利。劉禪為表彰有功將士,特地設宴慶賀,宴請文武百官,君臣同樂。宴會在禦花園舉行,亭台樓閣之間,布滿了華燈,流光溢彩,熱鬨非凡。
華燈初上,劉禪端坐在主座,舉杯對眾臣道:“大宋能有今日盛世,全仰仗諸位愛卿同心協力。尤其嶽將軍,此次邊疆之戰,不僅擊退了金人,更使得邊疆百姓安居樂業,實在功不可沒!”
嶽飛起身,拱手謙遜道:“陛下,臣不過儘忠職守,保護百姓,守衛疆土,皆是應當之事。”
劉禪笑道:“將軍不必謙遜,戰功累累,皆是實至名歸。來,今日朕親自敬將軍一杯!”
眾臣一見皇帝親自敬酒,紛紛鼓掌喝彩。嶽飛連忙舉杯,恭敬地一飲而儘,眾人齊聲歡呼,氣氛一片熱烈。
宴席間,劉禪頻頻舉杯,麵帶微笑地對左右的文臣武將噓寒問暖,而在他的身後,小安子卻留心觀察四周,時刻警惕著來往的侍從。正當眾人舉杯暢飲時,忽見一位侍衛快步上前,低聲在劉禪耳旁說道:“陛下,有些異常情況,有幾位地方官員企圖行賄入京,妄圖攀附重臣。”
劉禪眉頭微皺,放下酒杯,臉上依舊帶著笑意,但語氣明顯多了幾分不悅:“好啊,這等小人,竟敢在這時候興風作浪?”
小安子立即低聲道:“陛下,咱們不妨靜觀其變,看看這背後到底有何企圖。”
劉禪微微頷首,繼續保持平和的表情,笑著對眾人道:“諸位愛卿,今晚且放開喝,朕早已備下美酒佳肴,不醉不歸!”
嶽飛見皇上麵帶笑意,也隨之放鬆了些,舉杯道:“謝陛下恩賜,臣等定不負陛下所托,為大宋儘忠!”
劉禪微微一笑,舉杯與眾人一飲而儘。
宴席正酣,忽然一陣喧鬨聲從殿外傳來。眾人麵露疑惑,正準備探究究竟時,便見一名侍衛匆匆而來,單膝跪下,急聲稟道:“陛下,京城南門處,有一位官員私帶賄賂銀兩,被巡邏侍衛當場查獲!”
此話一出,眾人紛紛側目,竊竊私語,整個宴會氣氛頓時一冷。劉禪臉色微微沉下,沉聲道:“在此慶功大宴之際,竟有此等不肖之徒,膽敢帶賄入城!此人是誰?”
侍衛小心翼翼地答道:“回陛下,此人乃是湖州知州張一誠。”
眾臣聽到“張一誠”這個名字,頓時議論紛紛。張一誠雖然官職不大,但平日裡極擅鑽營,且與朝中幾位重臣關係密切。劉禪目光微冷,隨即恢複平靜,淡淡道:“張一誠何在?讓他進來。”
片刻之後,張一誠被帶進殿中,嚇得麵色慘白,跪伏在地瑟瑟發抖:“陛、陛下,臣……臣冤枉啊!”
劉禪冷笑道:“張知州,朕還未開口,你便喊冤,莫非是心虛了?”
張一誠連連叩頭,急聲道:“陛下明鑒,臣是想為大宋邊疆儘力,特地帶來一些地方銀兩,用作軍餉添補,並非賄賂之意。”
劉禪淡淡一笑,目光掃向張一誠,語氣平靜:“是麼?若真為軍餉,為何不直接上交戶部,反而藏匿身上?張知州,你若無法自證清白,那便隻能按律處置了。”
張一誠渾身一抖,知道事情敗露,眼神遊移不定,轉頭求助地看向朝中幾位與自己有往來的官員。然而,那幾位官員紛紛低頭裝作不知,生怕牽連其中。
小安子見狀,輕聲湊近劉禪耳旁道:“陛下,這等人平日仗勢欺人,若不趁機震懾,恐怕朝中不軌之人還會蠢蠢欲動。”
劉禪微微頷首,朗聲道:“張一誠,身為地方官,職責在於為民請命、清正廉潔,你卻徇私貪腐、藏匿賄賂,意圖攀附朝中權貴,已嚴重違背為官之道!來人,將其貶職,交由禦史司徹查。”
張一誠麵如死灰,連連磕頭哀求:“陛下饒命!臣知錯,臣再也不敢了!”
劉禪不為所動,淡淡道:“若再不肅清朝綱,何以服眾?你無須再多言,退下。”
張一誠被侍衛押下,殿中一片寂靜,眾臣個個麵色凝重,心中暗自警醒,知道這場“慶功宴”不僅僅是宴請功臣,皇上也是在借此機會清除腐敗之風。
劉禪掃視眾人,緩緩說道:“朕一心一意想要使大宋繁榮富強,不希望再看到這種心術不正之人擾亂朝綱。今日在此立下規矩,凡徇私貪腐者,皆一律嚴懲,朕絕不會心慈手軟!”
眾臣齊聲應諾,嶽飛也拱手道:“陛下所言極是。軍中如此,朝堂更應如此。陛下之心,臣等感佩!”
劉禪點頭:“將軍說得不錯。隻有朝堂清明,方能使軍心穩定,百姓信賴。”
宴會結束後,劉禪回到寢宮,小安子替他端上茶水,滿臉興奮地說道:“陛下,您今日處置張一誠,果然讓那些心術不正之人嚇得不輕。如今朝中之人,必定再不敢肆意妄為了!”
劉禪輕輕抿了一口茶,沉思道:“張一誠不過是小蝦米,朝中還有不少結黨營私之人。小安子,這些人雖畏懼朕,但若無切實利益約束,久而久之仍會故態複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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