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國使者完顏圖帶著尷尬和憤懣離開了大宋,朝野上下才得以稍稍放鬆。而金人撤兵邊疆的消息也如同一針強心劑,給了邊境百姓莫大的安慰。然而,劉禪心中明白,完顏圖的離去並非結束,反而是金國另謀伺機的開端。因此,他在安排各地修複邊防的同時,也開始謀劃進一步整肅朝堂。
這天早朝剛過,劉禪正準備回禦書房處理密函,一位衣著鮮亮的年輕侍衛急匆匆地走上來,行禮道:“陛下,邊防營中傳來急報,說是邊境某些地界的糧草接連告急,幾處儲備倉庫更是發生了火災!”
劉禪聽聞,臉色微沉:“邊防糧草頻頻告急?怎會如此?”他低頭沉思片刻,隨即吩咐道,“去將戶部尚書李肅、兵部尚書王勇,還有嶽飛將軍召來禦書房議事。”
侍衛領命匆匆退下。
不多時,李肅、王勇和嶽飛一同趕到禦書房。三人剛剛入座,劉禪便開門見山:“愛卿們,邊疆多處糧草告急,甚至發生火災,朕懷疑此事恐怕不簡單。李愛卿,戶部安排的糧草運輸是否出了什麼問題?”
李肅聞言,臉色一驚,連忙站起行禮:“陛下,臣實在不曾收到邊疆糧草告急的消息。這幾批糧草明明都是按時發出,且派專人運送,怎會出此變故?”
劉禪看了看李肅,語氣沉穩:“愛卿既如此保證,那便可能是中途出了紕漏。王勇,兵部派駐邊疆的各地守將最近可有異常舉動?”
王勇臉色微沉:“陛下,邊疆駐地守將並無異動,但前些日子兵部有幾位將領上書稱糧草周轉困難。臣尚未深究,隻是簡單安排了人手,未曾料到邊疆竟出了如此大的問題。”
劉禪聽罷,眉頭緊鎖,目光逐漸淩厲起來。半晌,他淡淡開口:“嶽將軍,此事既涉及邊防,恐怕非一人一部之責。此番你從邊疆帶回的戰將名單中,是否也有與此事相關的將領?”
嶽飛神情一肅,拱手道:“陛下,臣確實發現部分將領在軍餉和糧草問題上存在些許怠慢。臣正打算安排人手再查,但如今陛下既已知曉,臣願親自查清此事。”
劉禪點點頭,眼中閃過一絲冷意:“嶽將軍,既然你願接此重任,朕就將徹查之事交與你。朕要的是真實的邊疆糧草狀況,若有人蓄意而為,決不能姑息。”
朝堂之上,劉禪的意圖很快便傳開了。各部官員雖沒有明言,但心中早已多了幾分惴惴,誰都不願此事牽連到自己。特彆是戶部與兵部,兩部官員的眉頭緊鎖,李肅和王勇更是接連兩日徹夜查賬、重派督糧官,幾乎要將整個邊疆的糧草情況挖個底朝天。
而這時,事情的另一個主角——戶部侍郎許延卻被傳到了劉禪麵前。
禦書房中,劉禪負手站在窗邊,語氣平淡:“許愛卿,你自上任以來,朕雖不曾多加乾涉,但戶部事務交到你手中,總該有個章法吧?”
許延一臉恭敬,微微彎腰道:“陛下教誨得是,臣自知能力不足,但一直儘力將戶部事務打理周全,未曾懈怠。”
劉禪冷冷一笑,轉過身,目光淩厲:“你當真儘力?戶部為何數月來有三成糧草不翼而飛?是‘儘力’的結果麼?”
許延一驚,眼神閃爍,正要辯解,卻被劉禪一眼製止。
劉禪冷聲道:“朕不聽你的解釋,隻問你:這些糧草去了何處?今日若無合理解釋,你便自請去領五十軍棍罷!”
許延一聽軍棍,心中大驚,連忙跪地叩首:“陛下,臣確有冤屈!那幾批糧草確實是按時發出的,隻是每每到了邊疆便不知所蹤,臣也不曾找到確鑿證據,但臣敢擔保絕無監守自盜!”
劉禪眉頭微微一動,抬手示意他起來:“你所言之事,朕已聽聞些許,但尚無實據。既然你敢擔保,那便暫且留你查清此事。朕要你查出是誰在中途做手腳,務必儘快給朕一個交代。”
許延擦去額頭冷汗,拱手道:“臣遵旨,定不負陛下所托。”
幾日後,許延走訪各地倉庫、查賬核對,終於發現了一個可疑的線索——在邊境某處幾座小城,糧草常常在離開戶部和兵部的接收地點後,便被分批運往了名為“龍口鎮”的地方,且這些運糧之人身份不明,似乎與金人暗中往來。
他立即向劉禪稟告。劉禪聽罷,目光陰沉:“果然又是金人!龍口鎮雖小,但地處邊疆要道,若此地有敵人暗中作亂,邊疆安全便岌岌可危。”
嶽飛聞言,立刻拱手請命:“陛下,龍口鎮危在旦夕,臣願率精銳兵馬前去剿滅,以肅邊防!”
劉禪微微頷首:“好!嶽將軍速速啟程,將龍口鎮一切敵人暗流清掃乾淨,切不可留情!”
嶽飛帶領一支精銳人馬秘密出發,直撲龍口鎮。為了不打草驚蛇,他安排士兵換上尋常百姓的衣物,將行軍隱匿於夜色之中,直至抵達龍口鎮外圍。
鎮中,一些黑暗角落裡,果然可以看見不少可疑之人。嶽飛命人趁夜摸清鎮中情況,確定了幾處倉庫和來往的商隊。經過仔細觀察,他發現這些“商隊”大多為金人打扮,正忙碌地將大批糧草運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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