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之國的天氣果然舒適宜人。坐在涼亭中炎陽喝著香氣的紅茶,看著陽光明媚的天空甚是感歎著。
“夫君你怎麼啦?”芙蕾西雅一抬頭,便看到剛才還一臉愜意的年輕君王此時像是被下了定身咒一樣,彎著手臂,端著茶杯,整個人看起來愣愣的盯著前方。
隨著他的目光,芙蕾西雅扭頭望去,隻見這有山有水的庭院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
“沒……沒什麼。”炎陽放下手中的茶杯,隱藏剛才有點被驚嚇到的情緒。那個是魔法陣吧,用來傳輸的魔法陣!雖然他很討厭魔法,但不代表他不了解了。而剛才閃現出來的是……
芙蕾西雅見自家夫君還是盯著那空蕩蕩的地麵,表情嚴肅。
“那麼,”纖纖玉手觸碰到炎陽的左臉頰上,有力手掌在小麥色的襯托下越發的白皙。這樣的膚色在全民尚武的炎之國來說可以說的上十分罕見了。
芙蕾西雅笑靨如花,輕聲細語繼續道:“既然那什麼都沒有的話,那夫君的視線是不是該分點給為妻了呢。”
此言一出,炎陽立馬正襟危坐,表情認真的快速回應:“能讓我的目光一直追隨的隻有你。”
“不好意思,兩位,打擾了,陛下有請。”不知從何時出現的秦知嵐依舊戴著她那白底紅狐的麵具淡淡的說道。不過那語氣可沒有一點不好意思的意味。
炎陽沒有說話,隻是那樣子可是一臉的無奈又嫌棄好像在說,活該你到現在還單身。
“阿嵐你來啦。”芙蕾西雅沒有被打擾的無奈,她起身開心的向對方打著招呼,三人閒聊了幾句便一同離去。
而在他們離開沒多久,庭院的中心又泛起了藍色的光芒,且圖形越來越清晰,沒過一會,圖形成型,半空之中開了一個洞,與此相呼應。
魔法陣之中的模糊的形狀已完整的傳送了過來。悉奧看著這熟悉又真實的景色內心激動萬分。
終於……它又回來了……
“哼,低下的種族們,等著神明的天罰吧!”悉奧的一隻腳才剛踏出魔法光圈,它能感受到屬於它的神明之力蜂擁而來。
還沒等悉奧高興之餘,空中突然出現一隻手,嗦的一下便將人給拉走了。
“你還真是不死心呐。”隨著聲音剛落下,剛被拉回來的悉奧隨手一甩便啪嘰一下的貼在了黑色的牆麵上。
“啊啊啊~~~你這個黑心沒感情的人類不準靠過來。”悉奧把自己擠在了角落裡。那弱小又無助的行為,跟在外麵時的狂妄不可一世的樣子簡直就是兩個人。
“喂。彆說的我好像對你做了什麼。”語氣中是滿滿的無奈。空中零星點碎的光束下,照出了說話之人的樣貌。正是失蹤許久不見的冷暖。
對於從這個世界脫離會不會強製送回自己世界的冷暖來說,並沒有特彆在意的。她雖然願意遵守著自然法則,卻不喜歡絕境這種事情。不折騰到最後一秒為什麼要提前結束呢?
其實她也是在賭一把。現在看來,她是賭贏了。而且得到的還是雙重保險。冷暖低頭看了右手腕上若隱若現的紅色鎖鏈,嘴角微微揚起,內心歡喜。
在消失之時,她沒弄清楚最後秦霜降對她做了什麼。待醒來之後才明白對方做了一個多大的決定。哎,魔王大人其實是個古道熱腸之人啊。為了一個毫無關係的異世之人居然不惜以自己的靈魂做為守護。
“放我離開,你我本不同世界,各不相乾!”
冷暖放下手臂,冷冷的看著悉奧。這還真是個意外。她本是在係統們的安排下去其他低界麵的小世界暫時藏身。隻因為這家夥因為好奇窺視她的記憶,而導致被自己影響給帶了出來。
在經曆了幾個小世界之後,現在他們處於係統們製作的臨時空間站。不過話說來,這個地方還真是夠簡陋的啊。
這個地方一開始便是一片黑暗,偶爾才會冒出一些許零星碎點的微光。到底他們這在這裡待了多久她也不知道。不過有意思的是,處於這個地方的他們均是‘無’的狀態。兩個人,不,正確的說法是兩個靈魂均是無的狀態。之前擁有的魔力,悉奧的神力,都消失了。
神明也好,其他種族也好。絕對身份的懸殊的從來就不是身份,而是力量。
果然,最原始的還是得靠暴、武力來決定啊。
當然她也不是個崇尚以武裁決的人。就是剛來的時候這個神明實在是太聒噪了……
“有個問題我很在意。”冷暖又走了幾步半蹲在悉奧的麵前認真的看著它說道。“你也跟著我見識了這個世界之外的世界。”
“……”不知道為什麼,它有點不想聽。
“你一直認為那個世界的宿命就是如此。難道你就沒有想過,或許你自己也不過是所創造出來的‘神明’而已。”
“混賬!居然敢質疑神明,你這種人遲早會遭天譴的!”悉奧怒的站了起來,然而實力的不允許讓它也隻能乾瞪眼著。
天見可憐的!從來就隻會魔法攻擊的神明不會武術。也沒接觸過發生爭執了該如何駁回。以至於來來回回它也就會這麼幾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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