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霸天在那迫不及待的說道:
“你真能模仿本太子寫的字?本太子倒要見識見識。”
說著話,他回頭看向皇上,
“皇上,我霍霸天做過的事敢認,但是沒做過的事,打死也不會認,既然他說可以模仿我的筆跡,何不讓他試試,以便知其真假。”
皇上重重的呼了口氣後,點頭,
“來人,拿筆墨紙硯。”
一會功夫,便有人將筆墨紙硯拿上來,李四在桌子上將紙鋪開後,拿起筆,在草紙上開始寫字。
霍霸天目不轉睛的看著他落下的筆,當他看到從他手裡寫出的字,與自己的字如出一轍時,頓時驚異的指著那副字,
“奇人,真是奇人,與我寫的一模一樣。”
看到這一幕,魏建安的雙腿已經開始打顫,皇上握緊雙拳擺手,看向跪在李四身邊的另一個人,
“你又是誰?”
那人慌亂的叩頭,大聲回道:
“皇上,五年前我是梁府的管家老吳,就在梁府全家被屠的那個晚上,我恰巧回老家看我母親,待我返回時,便看到梁府起了大火,我剛欲上前喊人時,看到有人在故意縱火,我當時害怕極了,不敢上前,隻得偷偷記下那人的模樣,後來我才知道,那個人就是太子身邊的侍衛阿德,梁家上下十七口人,全部死於那場大火中,請皇上為梁家上下十七條人命做主啊!”
老吳邊說邊哭,梁妃見狀,忙上前安慰他,
“吳伯,咱們梁家人不能白死,就算拚了這條命,我也會為他們報仇的。”
此時的皇上臉色難看,額頭上青筋暴跳,他冷眼看向魏建安,
“這一切你都知道嗎?”
魏建安當即跪地,滿臉無辜的搖頭,
“父皇,兒臣冤枉啊,這一切都是阿德所為,與兒臣無關,回頭兒臣定會讓他拿命來補償他犯下的罪孽。”
他這句話說完時,正巧阿德和玲兒在黃寶及幾個侍衛的押解下來到乾清宮內。
阿德頹廢的跪在地上,身子直接癱軟在地。
此時的他給人一種精疲力儘,毫無生氣的感覺。
魏建安在看到他時,當即回頭質問,
“阿德,你背著我做了多少惡事,還不如實道來。”
顯然,在這個關鍵時候,魏建安為了保命,想把一切罪責都推到阿德身上。
阿德似乎沒反應過來一般,茫然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昨天晚上他折騰了一夜,那間他怎麼都逃不出的屋子,已經讓他精神接近崩潰。
在他沒來得及喘口氣的時候,又莫名被帶到這裡審問,而且所有人還都用異樣的目光看著他。
“阿德……”
魏建安喚了他一聲,阿德這才將遊離的目光停留在他身上,隨即用力吞咽下口水,
“殿下……我……”
他身邊的玲兒突然手指著他,怒斥道:
“皇上饒命,就是他用奴婢家人來威脅奴婢給您的藥碗裡下毒,求皇上明察,饒過奴婢不知之罪。”
聞言,皇後的臉在一瞬間變的鐵青,
“玲兒,你說什麼?你在皇上的藥裡下毒?誰給你的膽子?”
玲兒當即一邊用力磕頭,一邊哭著解釋,
“娘娘饒命,奴婢是被逼的,奴婢不照他說的去做,他就要殺了我爹娘,還有我年幼的弟弟,奴婢沒有辦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