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業後,雲溪選擇繼續進修,各種獎項拿到手軟,手中的資產也以可怕的速度累積增長,她變得越優秀,唐士譽和方靜就越後悔,而看著他們這個樣子,雲溪就笑得愈開心。
唐糖大學畢業後,就消失在眾人的視野,選擇在外地發展。
依靠著重生之前的信息,好不容易將化妝品公司發展起來,可是一夕之間,合作商卷款潛逃,產品被查出添加了大量違規物品,合作人撤資,公司成了空殼子,還要支付大筆的違約金,負債累累!
昔日的親朋好友避她如蛇蠍,受不住這樣的刺激,直接從30多層的樓頂一躍而下,就在即將落地的瞬間,她好像看到那個讓她很到骨子裡,去莫可奈何的徐寧漂在半空中冷漠的看著她!
唐滿在畢業後選擇了一邊進修一邊接觸自家產業,忙的不可開交,卻不改時不時騷擾雲溪的習性。即便雲溪從來沒給過他好臉色,他依舊樂此不疲。
“怎麼這是被趕出來了?”看著失魂落魄的從雲溪彆墅中出來的歐陽澤,唐滿牽著小兒子的手,難道的生出一種叫做同病相憐的感慨。
二十年了,從青春年少,到如今的成熟穩重,他和他就一直跟在雲溪身後,可至今為止,從未有人走進過她的心裡。
在她的世界,滿心滿眼的都是各種研究,各種工作、各種美食以及各種美景!
親人、愛人成為可有可無的存在,親眼看著他唯一的姐姐一步步從剩女變成鬥戰勝佛,他也很無奈,可是姐姐開心,他也就隻能將這種擔憂壓下去,就連爸爸媽媽這些年都已經漸漸放下,開始含飴弄孫。
但是,在心裡還是期望姐姐能有一個伴,怕她晚年太過孤寂。
對於歐陽澤,他並不滿意,畢竟當初那件事情對他的刺激太大,到現在他還是無法接受。
可是,這些年也就隻有他和他一直陪在姐姐身邊。
二十年了,人生能有幾個二十年?可惜姐姐就跟木頭一般,任由他明示暗示,永遠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說得太過了,就會被懟一句‘你喜歡?你拉走啊!彆在我麵前晃蕩,煩。’搞得他好像存了什麼齷齪的心思一般。
“這大概是我最後一次來這裡了。”轉身看著隱藏在古木之間的彆墅樓,歐陽澤愈發精致成熟的麵孔在陽光下泛著光,微眯的眼睛裡盛著複雜的情緒,那語氣似懷念,似感歎,又似悲憫。
“你是準備放棄了嗎?”有些遲疑的看著麵前比女人長得還精致的男子,唐滿這一刻心緒有些複雜,他不知道是喜多一點還是憂多一些。
“怎麼?你不是一直都想要我放棄的嗎?舍不得了?”這些年為了跟著小子爭取那個女人的關注,私下可沒少較量,真說起來,他們兩的感情都要比屋裡那個女人的牢靠。
用了二十年,他才看清楚,不是他不夠優秀,也不是當初的那件事情給她留下陰影,也不是家庭的原因讓她充滿戒備,而是那個女人根本就沒有心。
“我隻是在慶幸,以後可以獨占她全部的關注了。”
“嗬,這話你也就騙騙你自己,要不然也不會牽著你手上的這隻出現了。”
“哼,不管怎麼樣,這是我兒子,唐家的,我樂意讓姐姐分一點注意力在他身上,可不像你這個外人。”
“隨便你怎麼想,你開心就好,我走了,保重!下個月的婚禮,我就不邀請你了,免得看著鬨心。”沒心情跟唐滿如此幼稚的扯皮,歐陽澤轉身,臉上習慣性想掛起邪魅的笑意,卻是扯了扯嘴角,最終保持了目無表情。
“爸爸,你不開心嗎?”見父親站在原地看著那個長得很漂亮的叔叔走遠,唐初有些疑惑的問道。
“嗯,爸爸不開心。”看著白嫩的兒子,唐滿蹲下身,想笑卻勾起一個比哭更難看的表情。
“為什麼?”小小的孩童不懂為什麼爸爸會是這樣的表情,多年後他懂了,可惜那個人卻再也不在了。
“因為他走了,就少一個陪你姑姑的人,所以唐初你留在彆墅陪姑姑好不好,她一個人很孤單。”
“那姑姑為什麼不跟我們回家?”
“因為姑姑不喜歡熱鬨。”
“那我留在這裡會不會被嫌棄太吵?”
“看吧!你這個女人果然不招人喜歡,那個眼瞎的歐陽澤都治好眼疾離你而去了,果然像你這樣的煞星就活該孤獨終老。”一人一鬼將院子裡的對話聽的清清楚楚,林榮有些幸災樂禍的說道。
“我孤獨終老總比某個隻能關在玻璃瓶的鬼強。”收回目光,雲溪撇了一眼桌子上充當沙漏的瓶子,若仔細看就能看見裡麵有一個半透明的小身影,此刻正因為雲溪的注視而氣得跳腳。
“我為什麼會在這裡,還不是因為你嗎?你這個女人真是不可理喻,我什麼都沒做,為什麼要把我關在這裡。”還天天逼著他講故事,他一個大男人哪裡會講故事啊!把他從小到大的經曆都扒拉了一遍,肚子裡早就沒貨了。
“因為你長得有礙觀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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