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在她經曆了第一次時間回溯掌握了空間和時間法則之後,雲溪就知道素染和徐嵩,甚至是原主都是來自同一個位麵。
她想要知道這個位麵究竟有什麼特殊的地方,作者筆下的作品能成長成一個小世界,雖然劇情可能跟原著有了天差地彆。
而徐嵩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靈魂,到底是有什麼特殊才入得天道意識的眼,何德何能能擔任一個小世界的豬腳,即便是死了還能回到原來的世界。
第一次嘗試運用自己領悟的關於空間和時間的法則進行定位完成位麵傳送。
業務不熟練的後果,加上之前在黑洞中體力消耗有些過度,她本體需要休養,還造成了一些時間錯亂。
當然了,她才不會承認,之所以不用本體出現是礙於位麵規則的壓製隻是原因之一。
更多的是怕那些聞到腥味的家夥追上來,怕自己的身上被人做了手腳而不自知!
尷尬的是到了這裡她才知道,作為修真界的那個雲溪的本源位麵,靈魂碎片被她吸收之後,不知道是不是時間過去太久的緣故,這個位麵裡麵居然找不到她的氣息,更彆說身體了。
作為一個偷渡者,雲溪按照從那些係統中吸取的經驗,覺得自己需要一個光明正大行走在陽光下的身份,雲溪的肯定不能用。
而林安這具身體怨氣深重,是她自己找上雲溪,讓雲溪代替她活下去的。
理了理原主的記憶,雲溪盯著鏡子裡麵的小女孩,有些苦大仇深。
陳家有一對雙胞胎姐妹花,姐姐陳珂出生的時候六斤七兩,而妹妹林安隻有三斤多一點,被醫生斷定了難以存活的存在。
雲溪如今附身的就是妹妹,一個比名林妹妹還林妹妹的病嬌。
因為身體病弱的原因,妹妹自小就被家人嗬護著長大。
人的精力畢竟有限,陳家父母將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她的身上,自然就忽略了身體健康的姐姐。
在林安年少的記憶中,她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在醫院中度過的,哪怕一場小小的感冒都能要了她的命。
她聽的最多的話就是姐姐當初在媽媽肚子裡的時候搶了她的養分,所以她才這般病弱。
加上姐妹兩一個隨父姓,一個隨母姓,即便是一起上學,也從來都沒人將這兩人是同胞姐妹上去想。
慢慢的姐妹間有了隔閡,她不再想著跟姐姐一起玩,因為姐姐玩的那些她都玩不了,她受不得刺激,也不能激烈運動,姐姐可以跑跑跳跳,在陽光下儘情嬉鬨,而她隻能在一邊羨慕的看著,連大笑都做不到。
小朋友們都離她遠遠的,嘲笑她是病秧子,恨不得離她遠遠的。
姐姐也不喜歡她,因為每一次她發病的時候,媽媽都會將責任推到姐姐頭上。
同樣的話聽的多了,她也開始埋怨,為什麼她沒有健康的身體,也開始討厭姐姐。
想著若不是姐姐在媽媽肚子的時候搶了她太多的營養,是不是她也可以有一個健康的身體,像彆的小朋友一樣能跑能跳,可以肆無忌憚的大笑。
哪怕理智告訴她這樣做不對,可是每當她躺在病床上跟生命抗爭,隨時都可能死去的時候就忍不住生出怨憤。
看到姐姐躲在角落用羨慕的目光嫉妒的看著父母對她噓寒問暖,看著她費儘心機想獲取父母的注意力,卻將父母越推越遠,她卻很開心。
她心安理得的霸占了父母所有的寵愛,覺得這是姐姐欠她的。
都說上天是公平的,它給了她一副病嬌的身體卻也給了她聰明無比的腦袋,即便是因為身體的拖累,三天兩頭的進醫院,學業卻從未落下。
哪怕是在病床上她也不曾放棄學習,因為這是她唯一值得驕傲的。
有了她的珠玉在前,姐姐總是吊車尾的成績就顯得有些諷刺了。
這一對姐妹花就是兩個極端的典型,姐姐暴躁叛逆,成績一塌糊塗。
妹妹溫柔乖巧,成績名列前茅,除去健康她就是典型的彆人家的孩子,姐妹兩唯一的共同點就是被所有人都想敬而遠之的存在。
諷刺的是即便是妹妹再聰明,陳家的公司也沒她的份,繼承人是那個在她眼裡一無是處的姐姐。
值得安慰的是妹妹還有一個鄰家哥哥默默守護著,他陪她一起長大一起學習,讓她空乏的人生多了一絲彆樣的神采。
成年後順理成章的跟鄰家哥哥訂婚。
就在她憧憬未來的美好時,她的世界徹底的變樣了,顛覆了她對這個世界的認知。
那些對她嗬護備至疼愛有加的人一個個的開始對她橫眉立目冷言以對,而她的姐姐反而得到了所有人的讚歎和心疼。
明明她什麼都沒做,卻成為了白蓮花,心機婊的代名詞。
在父母麵前,她處境跟姐姐徹底的顛倒了。
姐姐皺起眉頭冷了臉色,隻要她在場,爸媽會不由分說的責罵她一頓,覺得她太不懂事總是無理取鬨,已經得到那麼多了還不知足。
沒有人聽她解釋,沒有人相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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