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這樣成何體統?”
就在這時,原主的丫鬟紫鵑再度跑了過來,一臉不讚同地看著她。
“小姐,雖說如今這花府落敗了,但您好歹可是出身杏林之家的大小姐,而且還是太子殿下的未婚妻,怎可如此粗魯,還毆打百姓?”
隨著紫鵑的話落,方才那名被放倒的中年男人當即會意,再次開始抹黑起花洛漓。
“哼,就憑她這般水性楊花而且粗魯至極的女子,哪裡配得上太……哎呦!”
花洛漓眼神一冷,直接上前將那從地上爬起的中年男人一個過肩摔“嘭”的一聲,重重扔到了地上。
緊接著,在圍觀人群驚詫的目光下,花洛漓在紫鵑準備再次開口的時候,她已經揚起手掌“啪啪啪”給她扇了十個耳光。
刹那間,紫鵑的雙頰頓時腫成了豬臉。她當即不可思議地捂著臉嗷嗷叫起來。
“哼!”花洛漓冷嗤道:“好你個吃裡扒外的賤婢!究竟是收了何人的好處,先是藥倒了本小姐,然後又聯合外人誹謗本小姐!”
花洛漓的眼神淩厲如刀,紫鵑被她看得莫名心虛起來,不敢再與之對視。
隨著花洛漓的話落,圍觀人群看向紫鵑的目光也瞬間變得不一樣了。
畢竟,倘若花家大小姐不是心懷坦蕩,又如何能在眾目睽睽之下這般理直氣壯?
紫鵑見狀,趕忙“咚”地一聲給花洛漓跪下,並朝著她重重磕頭,說道:“小姐,奴婢冤枉!奴婢冤枉!分明是您思春,想念太子殿下,卻又愛而不得,就與腳夫有染,想以此報複太子殿下,您怎麼能顛倒是非黑白呢?”
說罷,紫鵑再次“嚶嚶”哭了起來。再加上她那紅腫的雙頰,看起來愈發楚楚可憐。
果不其然,聽到紫鵑的話後,圍觀群眾再次把鄙夷的目光投向花洛漓。
花洛漓眉頭微蹙,看了一眼前方緩緩打開的城門,意識到現在眾目睽睽之下,並不是清理門戶的好時機。就這個該死丫鬟的臭嘴,指不定一會還會噴出更多的糞便來。
思及此,花洛漓決定眼下還是暫時先忍下為好,等回花府後再好好收拾她!
就在這時,城南的守城士兵將城門緩緩打開,排隊的百姓便開始陸續進城。
然而,輪到花洛漓的時候,守城的士兵卻將她扣了下來,語氣冷漠道:“請出示路引或者可以證明你身份的玉佩,抑或腰牌之類的信物!“
花洛漓微斂雙眸複又睜開,無奈地說道:“落在府中,沒有帶出來。”
守城士兵冷著一張臉,說:“那就請你讓人替你取來了,才可以進城。”
就在這時,一張臉腫成豬頭的紫鵑知道自己的機會又來了,她趕忙衝著守城士兵大聲喊道:“官爺,我們小姐可是前太醫院院長的女兒花洛漓,那可是太子殿下的未婚妻,你這般扣住她不放行,難道是對太子殿下有意見嗎?”
聽到紫鵑的話,花洛漓的臉色再次陰沉了下來。雖然這個丫鬟表麵上是在維護她,但實際上卻是不放過任何一個可以在大庭廣眾之下抹黑她的機會。
實在是可惡至極!
思及此,花洛漓再度“啪”的一聲甩了紫鵑一巴掌,“本小姐在說話,你一個賤婢插什麼嘴?”
被打懵的紫鵑,一臉難以置信地看著花洛漓,驚恐道:“小姐,您這是魔怔了不成?為何今天……”
“啪”!
就在紫鵑還要繼續說下去的時候,花洛漓已經再度甩了她一巴掌。
“你這丫鬟,著實不像話,不但吃裡扒外,而且還會誹謗自己的主子,本小姐回頭就要將你發賣出去!至於賣往何處,且看本小姐的心情!”
花洛漓的話清冷至極,透著森森寒意。
紫鵑聞言,身體驀地一抖,不敢再言語。畢竟,雖然她叛了主,可賣身契和籍契確實都還在花大小姐手中。看來,眼下還是不宜再激怒對方。
她心中暗自嘀咕著:這主子今天也不知道撞了什麼邪,怎麼突然就像換了個人似的?
城牆上,躲在暗處了一抹黑影,那雙如鷹隼般銳利的眼眸,看向花洛漓的目光滿是好奇和探究之色。
這……真的是那個身體柔弱、性格綿軟的花府大小姐花洛漓?
就在守城士兵與花洛漓僵持不下之時,城內忽然傳來一陣嘈雜聲。
緊接著,一輛奢華無比的馬車由遠及近、緩緩而來。為首的是兩名騎著高頭大馬的帶刀侍衛,威風凜凜。馬車身後還緊跟著一隊士兵,個個精神抖擻、英姿勃發。
“前方何事如此喧嘩?”戰北辰隔著馬車的帷裳,冰冷的聲音如同一股清泉,淡淡地流淌出來。
“王爺請稍等,屬下這就去查探。”騎在馬上的甄一朝馬車裡的戰北辰微微拱手,而後便如同離弦之箭一般,騎著馬來到城門口。
“你們這是在做甚?”甄一望著擁堵在城門口的喧嘩人群,眉頭微擰,那聲音仿佛是一道驚雷,在人群中乍響。
眼見是九王爺的貼身侍衛甄一來了,守城士兵如受驚的兔子般,趕忙驅散圍堵觀看他和花洛漓的百姓,並將事情簡單扼要地說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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