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皇宮後,馬車沿著寬闊的街道朝著九王府的方向一路前行,車輪發出輕微的轆轆聲。
沒過多久,馬車便抵達了九王府的大門口。車夫熟練地操控著韁繩,讓馬車穩穩地停了下來。
直到此時,車廂內,一直被戰北辰抱坐在腿上的花洛漓才如夢初醒般意識到,自己竟然就這樣跟著這個男人回到了他家。
花洛漓不禁有些驚訝和慌亂,她微微抬頭,目光投向那個麵容冷峻卻不失英俊的男人,美眸中流露出一絲疑惑和不解。
隻見戰北辰嘴角微揚,帶著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看著她。
“王爺,您這是”花洛漓聲音輕柔,語氣中透著些許疑惑。
戰北辰抬起修長的手指,輕輕地摁在了花洛漓粉嫩的臉頰上。指尖傳來的觸感柔軟且富有彈性,他稍稍用力壓下,然後鬆手,那彈潤飽滿的肌膚立刻恢複如初。如此反複幾次,他似乎對這種感覺頗為著迷。
隨後,戰北辰湊近花洛漓的耳畔,輕聲說道:“漓兒,如今本王已然是你的未婚夫了,日後你便不要再稱呼本王‘王爺’了,尤其是在外男麵前。”
花洛漓聞言,先是一愣,接著下意識地點點頭,但很快又反應過來,問道:“那臣女應當如何稱呼王爺呢?”
聽到這話,戰北辰的耳根竟微微泛起紅暈,他輕咳兩聲,掩飾住內心的一絲羞澀,略顯彆扭地回答道:“咳咳,本王姓戰,名北辰。”
“戰北辰?”花洛漓朱唇輕啟,輕聲嘀咕著:“就這樣直呼王爺的名諱,這……似乎有些不太妥當吧?”她黛眉微蹙,心中不禁泛起一絲忐忑。
倒不是花洛漓想裝什麼淑女人設,而是她和戰北辰還不熟,並不太清楚這個男人內心的真實想法。所以,凡事小心謹慎一些,總是沒錯的。
戰北辰聽到花洛漓的話後,那張俊朗的麵龐瞬間陰沉下來,內心鬱悶至極,險些一口老血噴湧而出。
他暗自提氣,稍稍平複了一下心緒,然後用略顯生硬的語氣開口糾正道:“夫君、阿辰,亦或是九哥,你隨意挑選一個便是。”
說完這番話,戰北辰便微微側過頭去,故意移開了與花洛漓對視的目光。然而,儘管他極力想要保持鎮定,但那紅得仿佛能夠滴出血來的耳根,卻無情地揭示出他此刻遠不如表麵看上去那般平靜。
“啊,夫君?阿辰?九哥?”
花洛漓的眼睛瞬間瞪得渾圓,難以置信地重複著戰北辰剛剛所說的稱呼。她滿臉狐疑地盯著眼前這個男人,美眸之中閃爍著審視的光芒,仿佛要透過他的外表看穿其真實想法一般。
關於這位大景國的攝政王戰北辰,外界一直流傳著各種傳聞。有人說他向來不近女色,乃是因為有著特殊的癖好——偏好男風;還有人則傳言稱,彆看這位王爺外表高大威猛、威風凜凜,實際上卻是個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主兒,身患隱疾導致不舉呢!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距離皇上剛剛下旨賜婚還未滿半個時辰,戰北辰竟如此迅速且自然地融入到了“未婚夫”這個全新角色之中。要知道,這與戰北辰平日裡那冷麵王爺不苟言笑、冷酷無情的形象簡直大相徑庭!
就在此時,花洛漓腦海中忽如閃電般劃過一道靈光。她不禁開始浮想聯翩起來,心中暗自揣測:
這戰北辰急著迎娶自己,難道僅僅是為了借由自己來封住眾人之口,掩蓋他身為gay或者存在某些難以啟齒的身體缺陷的真相嗎?不然的話,這位向來如同萬年鐵樹一般不解風情之人,怎麼會突然間就情竇初開了呢?
當思緒飄至此處,花洛漓又回憶起之前在九王府中的所見所聞——偌大一個府邸居然連半個婢女都未曾瞧見。這般情形使得她愈發堅信自己剛才的猜測戰北辰是個“同誌”,並非空穴來風。
那麼……難道那些關於戰北辰的傳聞竟然都是真實的?
花洛漓的臉色因為內心不斷翻湧的念頭而變得陰晴不定,各種複雜的情緒交織在一起,在她嬌美的麵容上輪番上演。
一直密切關注著花洛漓一舉一動的戰北辰,將她臉上瞬息萬變的神情儘收眼底。眼看著懷中佳人正欲掙脫自己的懷抱,戰北辰反應極快,瞬間便將她牢牢壓製在了身下那張柔軟的榻上。
雖然對於花洛漓腦海深處究竟在琢磨些什麼,戰北辰並不能完全洞悉,但憑借多年來對人心的洞察力和與花洛漓相處的經驗,他敏銳地察覺到這個古靈精怪的女子此刻定然沒有懷揣什麼良善的念頭。
於是,他薄唇輕啟,不疾不徐地道出一句:“趕緊將你那滿腦子烏七八糟的念想,統統從裡麵清除掉!”
花洛漓聞言,心頭猛地一震。她匆忙想要掙脫戰北辰的束縛,掙紮著試圖站起身來,然而,戰北辰那雙有力的大手宛如鐵鉗一般,緊緊地將她摁在了原地,令她絲毫動彈不得。
此時的花洛漓,眼神略微閃爍,流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心虛之色。她結結巴巴地解釋道:“我……臣妾,可絕對不是在想夫君你到底行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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