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洛漓百無聊賴地在診室裡已經坐了許久,可愣是連一個病人的影子都沒瞧見。她眉頭微皺,心中暗自思忖著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這不應該呀,外麵候診的病人明明烏泱泱一片,怎地就沒有一人願意進來找我看病呢?難道是因為我初來乍到此地,這些病人們對我的醫術還心存疑慮,故而不敢輕易讓我診治嗎?”花洛漓低聲喃喃自語道。
正當花洛漓獨自在那兒嘀嘀咕咕個不停時,一直安靜坐在一旁的戰北辰緩緩起身朝她走來。
隻見他淡定從容地從懷中掏出厚厚的一遝銀票,然後將其遞到花洛漓眼前,並柔聲說道:“漓兒莫要心慌,沒有病人,賺不到錢也不打緊,為夫這裡有的是銀子。”
說罷,戰北辰不由分說便開始把手中那疊厚厚的銀票往花洛漓的手裡塞去。
花洛漓先是一愣,隨即便反應過來,臉上瞬間綻放出如春花般燦爛的笑容,她嬌嗔地說道:“哎呀,王……夫君,你對我可真是太好了!隻是這般貴重之物,妾身如何能收得心安理得啊?”
話雖如此,但她手上的動作卻是一點兒也不含糊,迅速地一把接過那些銀票,滿心歡喜地開始細數起來。
待看清每張銀票皆是麵額高達一千兩之後,花洛漓更是驚喜萬分,細細一數,竟足足有整整二十張之多!
這可是整整兩萬兩銀票啊!放在現代,那至少也是好幾百萬rb了!
這個男人不但長得好看,而且位高權重,還賊有錢,最重要的是他對自己很溫柔體貼,出手更是大方。關鍵是,他們還是禦賜的婚姻,是名正言順的未婚夫妻。他給錢,當然得要了!不要白不要!
這麼完美的男人,她簡直撿到寶了!花洛漓暗自竊笑著。
戰北辰看著眉開眼笑的人兒,嘴角止不住高高揚起,看來這個錢掌櫃還挺會辦事的,沒有讓不相乾的人來打擾他們。他一本正經地對花洛漓說道:“本王整個人都是漓兒的,為夫的一切,自然也都是屬於漓兒你的。”
說話間,戰北辰又如同變魔術般掏出了一遝厚厚的銀票。
“我的老天鵝啊!”花洛漓兩眼放光,她捧著戰北辰的臉,在其唇上用力親了一口,然後嘀咕道:“阿辰,你可真不愧是我的親親夫君!”
言語間,花洛漓再次一把接過銀票,並數了起來。
好家夥!又是一千兩的銀票,而且這次足足有三十張!
花洛漓通過衣襟的掩飾,再次將銀票收進空間的房間裡。
一想到自己空間中的那些獨孤風給的成堆金子,以及越來越多的銀票,花洛漓心情甚是愉悅,臉上的笑容也愈發燦爛了幾分。
戰北辰見狀,強壓著上揚的嘴角。心中暗自思忖著,漓兒還真是單純可愛。隻這麼一點錢,就能讓她這麼開心。倘若有一天,她得知這京城最繁華的整條錦西街除了玲瓏閣,都是九王府的,不知會是什麼表情,應該會很有趣吧?
他戰北辰私下的產業不隻遍布整個大景國,甚至連周邊國家都到處有他的商鋪和宅子。但凡漓兒喜歡,他統統可以拱手相送。
還不知戰北辰實則還是個富可敵國超級大富豪的花洛漓,又在診室裡坐了好一會兒,無聊至極的她竟是拿起筆給戰北辰畫了一張q版肖像畫。
花洛漓看著手中戰北辰的漫畫像,越看越滿意,忍不住輕笑出了聲。
“漓兒,什麼事這麼好笑?”
一直把目光投在花洛漓身上的戰北辰,才驚覺這個女人不知不覺間畫了一幅怪異的畫。
“這是……”不知為何,戰北辰莫名感覺紙上那個看起來有點像小狗般萌趣的不苟言笑圖案,竟有點像自己?
花洛漓強忍著笑意,輕咳了兩下,說道:“這是臣妾特地為王爺,不是,是為夫君你畫的呢!喜歡嗎?”
戰北辰雖然有些鬱悶自己那偉岸的形象變成了這樣,但畢竟是漓兒特地為自己畫的,他到底還是開心更多一點。
在戰北辰看來,隻要是漓兒畫的,哪怕隻是畫了一個圓圈,那也是最漂亮的圓圈。
“既是如此,那本王,不是,那為夫也來為漓兒畫一張。”
說罷,戰北辰便走到書案前,但見他左手提著袖子,右手拿起狼毫筆,蘸了蘸墨之後,便在畫紙上洋洋灑灑地畫了起來。
不多時,身著白衣的花洛漓笑得一臉開懷、在樹下蕩秋千的模樣便活靈活現地躍然紙上。
花洛漓兩眼放光地看著作畫的戰北辰,嘴裡誇獎的話不要錢地往外蹦:“阿辰,你也太厲害了吧!竟畫得如此傳神!”
花洛漓眼中的驚喜和崇拜之色,大大取悅了戰北辰。他眸光淡掃了身旁的女子一眼,微勾著唇角,緊接著便在畫的空白處又畫了起來。
不一會兒,一名高大英俊、矜貴高雅的墨衣男子形象也在紙上浮現了出來。毫無疑問,這名男子便是戰北辰。他一臉寵溺地看著在蕩秋千的花洛漓,眼中盛滿了化不開的濃情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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