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就是野男人麼!”
花洛漓強壓著上揚的嘴角,一本正經地說道:“不瞞風哥哥,日前,我已經被皇帝賜婚了,而賜婚的對象正是九王爺戰北辰。”
“戰北辰?”獨孤風眸光微垂,出口的聲音低沉渾厚:“那不是大景國的攝政王麼?”
花洛漓一臉無辜地點了點頭,她用手指輕輕戳了戳獨孤風的胸口,用矯揉造作的聲音說道:“怎麼?風哥哥,你怕了?可是……怎麼辦呢?人家已經愛上你了,要不……你就當我的麵首吧!以後我用你的黃金養你,怎麼樣?”
說著,花洛漓再次欺身上前,摟著獨孤風的脖頸,直接在這個男人的薄唇上輕輕印上一吻,而後便把吻沿著他的脖子往下落去,先是鎖骨,然後是肩膀,接著便是胸膛……
與此同時,花洛漓的手還不停地在獨孤風的身上遊走著,輕輕摩挲著這個男人那洋溢著滿滿陽剛氣息的肌肉線條。
獨孤風喉嚨微微滾動了一下,一顆心“怦怦怦”地快速跳動著,他忽覺有一股火苗從小腹處竄起,正以燎原之勢不斷炙烤著他。
花洛漓感受到獨孤風的情緒波動,強壓著上揚的嘴角,繼續上下齊手地撩撥著這個男人。
她倒是想看看,這個家夥究竟可以忍多久……
被花洛漓撩撥得心猿意馬的獨孤風,隻聽“鏗”的一聲,他腦中緊繃著的那根弦瞬間斷裂。
驀地,獨孤風抱緊花洛漓的後背,將她摁在床榻上,壓在身下,沉聲道:“戰北辰又如何?本少主還沒怕過誰!”
“風哥哥,你可莫要逞強呀!王爺他位高權重,在這大景國,他翻手為雲,覆手為雨,殺起人來更是眼睛都不眨一下,你就不怕他砍了你的頭?”
花洛漓見獨孤風依舊死鴨子嘴硬,遂用手掌溫柔地摩挲著他的胸口,輕輕地畫圈圈,引得這個男人心旌搖曳。
獨孤風一把抓住花洛漓的手,他顫抖著聲音問道:“洛……洛漓大夫,那你對戰北辰他……”
花洛漓看向獨孤風的眼神中閃過一道狡黠的光,她微微歎了口氣,說:“我們的婚約乃是皇上所賜,抗旨不遵,那可是要殺頭的!”
獨孤風聞言,心頭一震,他試探性地問道:“洛漓大夫,你的意思是……你對戰北辰並無愛意,嫁他隻是不得已而為之?”
花洛漓輕輕“嗯”了一聲,一臉無辜地說道:“那個整天擺著一副冰山臉、好像彆人欠了他一百萬……兩銀子的家夥,哪有風哥哥你好?風哥哥你不但武藝高強,威武雄壯,而且溫柔體貼,出手闊綽,簡直甩那戰北辰好幾條街,比他好上百倍千倍萬倍!”
“是這樣嗎?你背著他和彆的男人勾搭在一起,就不怕他殺了你?”獨孤風眼神一冷,雙拳緊握,咬牙切齒道。
“怕!怎麼不怕!”花洛漓微微歎了口氣,“可是怎麼辦呢?誰讓我遇到了風哥哥你這樣的真男人呢?風哥哥,你不知道,那個戰北辰他……他不舉!要不……風哥哥你帶著我走吧!從此你是風兒我是沙,纏纏綿綿到天涯!”
“不……不舉?花—洛—漓!這是你該說出的話嗎?”
獨孤風雙拳緊握,咬牙切齒。驀地,他忽覺喉頭湧起一陣腥甜,而後便“噗”的一聲吐了一口鮮血,在床單上濺出了一朵朵血花。
“獨孤風!”花洛漓見狀,心中一驚,趕忙給獨孤風拍背順氣。
“花洛漓,你對戰北辰他……”獨孤風拽住準備給他處理傷口的花洛漓,眼神中流露出受傷之色。
花洛漓瞟了一眼獨孤風胸口纏繞著的繃帶又滲血了,連忙扶著這個家夥躺好。到底也沒敢玩得太過火,要是一不小心把自己的男人玩死了,那就得不償失了。
她半真半假地說道:“我剛才騙你的,我愛你是真,對戰北辰也同樣有情。”
獨孤風聽到這話,頓覺心頭一噎,他也不知自己是該高興還是該不高興比較好。
就在獨孤風思緒飄飛之際,花洛漓已經重新給這個男人包紮好傷口,並替他穿好衣服。
花洛漓尋思著,眼下這個男人身受重傷,還是先不跟他計較,等回頭他傷好了,再找他算賬。不然,把這個男人氣壞了,最後還不是自己受苦受累來照顧?劃不來。
洗漱完後,花洛漓便讓人把早膳直接送到房間來。
“阿風,吃完再走吧!”
花洛漓一邊不動聲色地說著,一邊盛了一碗益氣補血的藥膳粥遞給獨孤風。
獨孤風伸出的手僵在半空,他是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花洛漓可不想這個狗男人玩角色扮演把自己玩精神分裂了,她直接把粥放到獨孤風麵前,示意他快點吃。
“放心吧,沒毒!”
“阿漓,我不是這個意思。”
獨孤風望著花洛漓的眼神透著滿滿的無辜之色,略微思索後,他還是捧起了粥碗,三兩下給吃完。
他暗自思忖著:罷了,回頭尋個機會,跟漓兒坦白吧!不然這樣的狀況再多來幾次,本少主得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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