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怎麼來了?”
得知呂芙蓉和夜南天來了大景國京城,戰北辰臉色不由陡然一沉。但見他手中緊握著被揉皺的紙條,一雙星眸裡滿是淩厲之色。
“甄一。”
隨著戰北辰的話落,守候在書房門口的侍衛甄一當即走了進來,“王爺有何吩咐?”
“命人準備馬車,本王要去一趟仁心醫館。”
“是,王爺。”
不多時,由甄一、甄二騎著高頭大馬開道,一隊全副武裝侍衛護送的奢華馬車便離開了九王府,朝著仁心醫館的方向前行,路人見到馬車帷裳上大大的“九”字,皆紛紛避讓。
與此同時,仁心醫館,花洛漓的診室外麵,夜南天正威脅著掌櫃錢百萬把花洛漓趕出醫館。
“錢百萬,彆給臉不要臉!今天本公子就把話撂在這裡了,你如果不把那個姓花的女人趕出醫館,我定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錢掌櫃擦了擦額頭上的虛汗,訕訕道:“夜公子,你看這事鬨的……花大夫她並沒有做錯什麼,錢某也沒有理由趕她走呀!”
沈文卿冷聲厲喝:“夜南天,你適可而止!”
呂芙蓉見狀,輕扯了扯夜南天的袖子,一雙美眸中淚意閃爍,但見她柔聲說道:“南天哥哥,要不……還是算了吧。莫要因為芙蓉受的一點小小委屈,平白惹得大家不快。”
夜南天冷聲道:“不行!芙蓉小姐,你就是太善良了,我今天一定要為你討回公道,讓這個目中無人的女人跪在你麵前磕頭認錯!”
小七雙手交叉抱臂,儘忠職守地佇立在診室門口,靜靜地看著夜南天作妖,愣是沒有讓他踏足診室一步。
就在這時,醫館的門口傳來一道冷冽無比的聲音——
“是哪個吃了熊心豹子膽的家夥,想讓本王的王妃下跪?”
大堂內的眾人聞聲望去,隨即便看到一名身著墨色攝政王宮裝朝服的美男子大步流星而來。但見他麵容冷峻,周身泛著森森寒氣,行走間周圍的空氣都仿佛被割裂開,刮起一陣陣勁風。
沈文卿見狀,趕忙率先下跪,高呼道:“參見九王爺!九王爺千歲千歲千千歲!”
隨著沈文卿的話落,除了夜南天和呂芙蓉之外,醫館內的眾人亦是紛紛下跪行禮。
“大膽!見到王爺居然還不下跪?”甄一、甄二“噌”的一聲,抽出腰間的佩劍指向夜南天和呂芙蓉,高聲厲喝道。
夜南天“乒”的一聲,折斷了甄一、甄二的劍,他那望向戰北辰的眼神滿是淩厲之色,傲嬌道:“本公子乃是夜城之人,沒有理由來向大景國的王爺下跪行禮。芙蓉小姐她更是雲城城主之嫡女,身份高貴,堪比你們的公主,更無需向他行禮了。”
戰北辰瞥了夜南天和呂芙蓉一眼,薄唇輕啟,冷冷道:“那你們就給本王滾回雲城去!這裡可是我大景國的疆土。”
緊接著,便見戰北辰直接無視他們,來到診室門口。
並不知眼前之人就是獨孤風的夜南天,不由朝戰北辰狠狠剜了一眼,與此同時並見她將呂芙蓉護在身後。
待戰北辰看到診室門口立的那塊寫著“舔狗夜南天與狗不得入內”的牌子,他那張素來冷峻的臉竟是忍不住微微抽了抽。
很好!戰北辰心中暗自思忖著:看來,漓兒並沒有吃虧。
“奴婢見過王爺!”小七本想朝戰北辰拱手行禮,一想起自己如今是花洛漓的丫鬟,遂趕忙改為向他微微福了福身。
“嗯。”戰北辰沉聲應了句,問:“王妃呢?”
小七恭敬道:“回王爺的話,大小姐在裡麵呢。”
正在診室內一邊看話本子,一邊同沈文宏一起吃冰糖葫蘆的花洛漓,本不想搭理外麵的吵鬨。但如今看到戰北辰已然走了進來,她不得不從座上起身,說了句:“阿辰,你來啦。”
戰北辰嘴角微揚,須臾間來到花洛漓身旁,一把將她拽入懷中,摟著她的腰輕聲說道:“被欺負了?”
“哪能啊?”花洛漓搖了搖頭,表示自己無礙。她推了推戰北辰的胸口,低聲道:“有小孩在,注意點影響。”
隻不過,戰北辰環在花洛漓腰間的手卻是非但沒有鬆開,反而又箍緊了幾分。但見他薄唇輕啟,冷冷地吐出一句話:“誰家的孩子,自己領走!”
外麵的沈文卿聞言頭皮一陣發麻,趕忙朝沈文宏招了招手,示意他趕快出來。
沈文宏咬下一顆冰糖葫蘆,吃下後,吐出籽來,並衝花洛漓喊了句:“姐姐,那文宏下次再來看你。”
而後,才見沈文宏不情不願地朝自家哥哥走去。畢竟,國子監每月隻在上中下旬休假三天。等他下次再來,就得是十天後的旬假了……
就在這時,仁心醫館的掌櫃趕忙來到診室門口,朝戰北辰磕頭行禮道:“草民錢百萬,見過九王爺、九王妃。草民這就把那兩個衝撞王妃的人攆出去。”
戰北辰冰冷的眸光朝錢百萬掃了過來,說了句:“早乾嘛去了?”
緊接著,便見戰北辰厲聲喝道:“來人,把仁心醫館給本王封了!將那兩個來自雲城的家夥給本王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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