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呂芙蓉,你個恬不知恥的女人,居然膽敢給太子哥哥戴綠帽子!”
突然,本被禁足正院的太子妃司馬蘭昕走了進來,指著床榻上的呂芙蓉破口大罵:“如此淫蕩的女人,實在有損我皇家的體麵,應該抓起來,交由父皇發落,治她個通奸之罪!”
“閉嘴!”戰淩雲狠狠瞪了一眼司馬蘭昕,這丟人都丟到家了,周圍還一群太醫在場呢。
司馬蘭昕不服氣地反駁:“太子哥哥!難不成,呂芙蓉都背叛你了,你還要維護她吧?”
就在這時,隨後一步趕來的東籬燕輕聲說道:“昕兒姐姐,這……恐怕是有誤會。依妹妹所見,還是等芙蓉妹妹醒來,問清楚再下結論也不遲。”
“嗬嗬……”司馬蘭昕冷笑道,“東籬燕,你安的什麼心?昨晚難道不是你故意截走了太子哥哥,讓呂芙蓉獨守空房,才導致她耐不住寂寞,與人私通嗎?這個時候倒來裝好人?”
東籬燕當即直呼“冤枉”,一臉無辜地說:“昕兒姐姐,燕兒本就是太子殿下的側妃,太子殿下什麼時候想要燕兒,難不成燕兒還能拒絕不成?”
“你……”感覺有被氣到的司馬蘭昕,頓覺如鯁在喉,一張臉憋得通紅。
“都給孤閉嘴!”忍無可忍的戰淩雲終於徹底爆發,左右手齊上,“啪”的一聲,各甩了司馬蘭昕和東籬燕一個耳光。
“太子哥哥……”
“太子殿下……”
司馬蘭昕和東籬燕都一臉委屈地望著戰淩雲。
呂芙蓉的貼身婢女小玉適時開口道:“二位娘娘莫生氣,我家側妃娘娘自然是不可能做出對不起太子殿下之事。會不會……會不會是這位花神醫公報私仇,故意栽贓陷害?畢竟……畢竟她之前愛慕太子殿下,可是整個京城人儘皆知的啊……”
隨著小玉的話落,司馬蘭昕當即一臉憤恨地看著花洛漓,“花洛漓,你還要不要臉了?太子哥哥都與你退親了,你還要因愛生恨,攪得我們東宮雞犬不寧嗎?”
東籬燕唇角微勾,心裡暗自思忖著憑什麼這個女人能得到戰北辰的青睞,她遂陰陽怪氣地附和著司馬蘭昕:“可不是麼?攝政王居然與你這般水性楊花的女人定親,簡直是倒了八輩子血黴!”
花洛漓眸光倏地一冷。這狗太子的女人鬥法居然把戰火引到她身上,簡直豈有此理!
驀地,隻見花洛漓先是一腳將呂芙蓉的貼身婢女踹翻在地,道了句“不知死活的賤婢”,而後又揚起手“啪啪”朝司馬蘭昕和東籬燕的臉上各呼了一巴掌。
“這下對稱了,看著順眼多了!”花洛漓吹了吹打得發紅的手掌,瞟了一眼司馬蘭昕和東籬燕兩人那高高腫起的雙頰,唇角微微勾起。
“我……我可是太子妃,你……你居然敢打我?”司馬蘭昕捂著臉,難以置信地看著花洛漓。
“花洛漓,你找死不成?”東籬燕也同樣狠狠瞪向花洛漓,美眸中滿是憤怒之色。
花洛漓冷哼一聲,“我好歹是戰北辰的未婚妻,論起來,你們還得喊我一聲’九皇嬸‘,目無尊長也就罷了,還愚蠢無腦,我今天就當是替太子侄兒好好管管你們!”
說罷,花洛漓無語地翻了個白眼,並再次看了看躺在床榻上的呂芙蓉。
但見她眉宇舒展,香腮勝雪,櫻唇潤澤,最主要是脖頸、胸前那尚未完全淡去的斑駁吻痕,分明是受過男人滋潤的非處女之相。
思及此,花洛漓微微挑眉,一臉無辜地說道:“我隻是個大夫,隻會依照病人的身體狀況實話實說,又不是敬事房的太監。至於為何呂側妃沒有洞房卻有承過恩寵的跡象,或許你們應該問她本人才對。再者,我也沒說是昨晚發生的呀!”
花洛漓一邊說著,一邊示意小七把醫藥箱拿過來,她取出裝有銀針的布包,而後便挑了一根最長最粗的,然後朝著呂芙蓉的某處穴位上狠狠紮了一下。
刹那間,躺在床榻上躺屍裝死的呂芙蓉頓覺有一股直衝天靈蓋的疼痛席卷而來,她猛地坐起身來,由於太過疼痛,下巴還輕顫著。
太醫們見狀,不由紛紛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繼而高呼:“不愧是花神醫啊!”
花洛漓輕笑一聲,“過獎了。病人已醒,你們有什麼話直接問她吧,可彆往姑奶奶我身上潑臟水。否則,下一次呼到你們臉上的,可就不是手,而是爛臉的毒藥。”
說罷,花洛漓便擦了擦銀針,慢條斯理地收拾好自己的東西,開了張藥方甩到呂芙蓉臉上,而後便示意小七拿好醫藥箱走人。
然而,走到門口的時候,花洛漓突然回過頭來,朝戰淩雲皮笑肉不笑地說了句:“太子殿下,回頭記得去花家醫館把診金結了。”
戰淩雲一張臉黑沉如鍋底,應了句:“放心,孤還不至於少你那三瓜兩棗的診金。”
“如此甚好。”花洛漓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帶著小七施施然離去。
“太子哥哥,你看她……”司馬蘭昕氣得直跺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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