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舅舅,如果你到家呂姹問起你彩票中獎問題,你該如何回答。”大家都走後,季子然喊住寧渚,眼神裡透著一種難以捉摸的狡黠。
寧渚大腦飛速運轉,他撓了撓頭,猶豫半晌後才回答道:“我說我一直在昏睡不清楚?”他心裡想著,這呂姹可不是個好對付的主兒,隨便一個回答都可能惹出大麻煩。
“不,你要告訴她我沒中獎。”季子然神秘一笑道。
“不對啊老姐,你讓她知道你中獎了她豈不是更鬨心?”季子期皺著眉頭,眼中滿是疑惑。他實在搞不懂姐姐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在他看來,這事兒可沒那麼簡單。
季子然眼神中閃過一絲睿智,一邊給林瀾遞上車鑰匙,一邊緩緩說道:“她知道我們中獎了,鬨是其次,現在網絡這麼發達,如果她亂說又當如何?”她頓了頓,看著季子期和寧渚,像是在等著他們自己領悟其中的利害關係。
寧渚聽到這話,心裡一緊。他深知呂姹那張嘴要是在網上亂說一通,那可真是不堪設想。可他還是有些疑慮:“然然啊,這能行嗎?這樣騙她會不會後患無窮啊?”
季子然看了寧渚一眼,冷哼一聲道:“想要使人滅亡,要先使人膨脹。試問呂姹和寧初晴母女如果知道我們沒中獎,是不是會覺得自己十分英明,覺得抓到了我們的笑柄?是看倆傻子當跳梁小醜不好玩?還是悶聲發大財不快樂?”她的話音剛落,周圍的空氣似乎都凝固了,寧渚和季子期被這一番話弄得一時語塞。
“舅舅,提前適應一下,你現在是個醉鬼。回家之後,呂姹怎麼說你你都不說話,就哭,然後裝醉問她寧初晴的身世。動手打她幾下也無所謂,反正你喝醉了嘛。然後在呂姹即將惱羞成怒的節點,抱住她哭著說相信她,求她原諒你剛才的暴躁。”季子然像個胸有成竹的指揮官,絲滑地給寧渚安排著家暴男小連招。
寧渚瞪大了眼睛,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季子然雙手抱在胸前,挑了挑眉毛說道:“你隻要按照我說的做,保證不會出問題。偶爾裝醉打她一頓,也能出出你心裡的惡氣不是,彆打臉彆打要害,明兒我讓梓怡給你講講打哪裡又疼又查不出來,還能不被鑒定成傷殘。”
寧渚更是麻木地看著季子然,他總覺得季子然看他的眼神表達的意思好像是其實他們家裡是三個傻子,自己是最大的傻子。
他無奈一笑,咬了咬牙,就開始了醉酒模式的表演,腳步踉蹌地走上了林瀾的車。此時的他心裡七上八下的,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將是什麼樣的狀況。
而車子緩緩啟動,向著充滿未知的家駛去,寧渚知道,一場鬥智鬥勇的大戲即將在他和呂姹母女之間展開。
車子越開越遠,季子然和季子期站在原地,望著車子遠去的方向,他們的臉上都帶著一絲憂慮又夾雜著幾分期待,誰也不知道這個計劃到底會發展成什麼樣子……
次日一早,季家老宅早早起床收拾妥當。季安邦擔心的對季子然道:“然然啊,如果你覺得時間不對,我們後續再和官方談也成的。”
王秀華也是滿臉憂色的拉著季子然道:“然寶啊,出門在外萬事小心,不要給自己太大壓力。”
寧淺則是嚴肅的對季子期說道:“你小子要照顧好你姐知道不?有事兒你一定要頂在你姐前麵。”
季懷聲也滿臉關切之色的說道:“如果事不可為,我們就不為。隻要你倆平安回來,我們一家也可以繼續過自己神仙般的小日子。”
林瀾則是不舍得攬著季子然道:“媳婦兒,真不打算帶上我嗎?我很有用的。咱倆新婚啊媳婦兒”
“去,你彆皮,正事要緊。”季子然無語的推了推林瀾,隨後拿出一張卡遞給季子期道:“這卡裡1個億,是給你的零花錢,你是我唯一的血脈至親的弟弟,給你的自然不能和彆人一樣。”
見季子期錯愕又感動的小表情,季子然寵溺的敲了敲季子期的額頭道:“入京以後,我大概率不會時時和你在一起,所以你手頭有些資金,你們兄弟四人聚一聚也省的囊中羞澀,但是你可不許給我亂花亂搞啊。”
“姐啊!你是我永遠的姐啊!這麼說起來,我是咱們家除了你以外最有錢的人對嗎?哈哈哈哈哈,原來窮人乍富是這個感覺!”季子期開心地原地起跳,激動之時還激動地對季子然道:“姐,你快踢我一腳,我看看我是不是在做夢。”
季子然當然很快滿足了季子期這個要求,隨後就見季子期道:“啊有痛覺!是真的啊!!!我現在也是億萬富翁了。我得好好規劃買點啥哈哈!”
眼看時間差不多了,林瀾便開車將季子然和季子期送到高鐵站。隨後便開車前去彩票中心兌獎。又在家族群裡,通知季寧兩家人體檢後家中集合。
入京的高鐵上,季子然全神貫注的看著窗外疾馳而過的風景,季子期在一旁用手機和許奕等聯係著。像是想到什麼有趣的事兒,季子期突然沒頭沒尾的對季子然說道:“緊張嗎老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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