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彪離開軋鋼廠後,並沒有急著返回四合院。
而是騎著自行車,在四九城裡閒逛起來。
街道兩旁的房屋低矮而陳舊。
灰色的磚牆和黑色的瓦片透露出歲月的痕跡。
街道上行走的人群,臉色幾乎都是蠟黃,有氣無力。
很明顯,是長期營養不良造成的。
路上的行人大多穿著樸素,衣服上打著補丁。
但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樸實的笑容。
繼續前行。
他看到一輛馬車緩緩駛過,馬蹄聲在石板路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街邊的大樹下,幾個老人圍坐在一起,下著象棋。
旁邊還圍著一群觀棋的人,不時傳來爭論聲和歡笑聲。
這就是60年代初的四九城。
雖然生活簡單,物資匱乏。
但卻充滿了濃濃的煙火氣和人情味。
李大彪感受著這一切,心中湧起一種複雜的情感。
他很想為這個時代做些什麼。
可卻有心無力。
除非係統能夠給出更大的獎勵。
比如是種植空間,又或者是科技技術等。
“希望係統能夠聽見我的心聲吧!”
李大彪深深地歎了一口氣,調轉方向,朝著南鑼鼓巷駛去。
上一世,他混跡社會,打架鬥毆。
可以說是乾了很多壞事。
直到臨死之前,他才悔悟。
但一切都已經晚了。
現在,他穿越了,又重生活了一世。
他就絕不會再走上一世的老路。
臨近中午,李大彪騎著自行車,回到四合院。
閻埠貴正搖著一把破扇子,坐在四合院的門口。
一雙眼睛左瞧右看。
凡是從四合院門口路過的人,他都會認真地瞄上幾眼。
如果看見有人手裡拎著東西,他的眼珠子就會瞬間瞪大。
當看見李大彪騎著自行車回來時,閻埠貴立即站了起來。
下一秒,他的目光就落在綁在自行車後麵的電風扇上,眼珠子差點沒瞪出來。
“閻埠貴同誌,你不在學校當老師了嗎?”
李大彪打趣地招呼著,而後推著自行車徑直往中院走去。
根本就不給閻埠貴搭話的機會。
看著李大彪的背影,閻埠貴的眼中閃過一絲嫉妒和算計。
他心裡嘀咕著:“這李大彪怎麼混得這麼好,居然弄來個電風扇,這得值不少錢吧。不行,我得想辦法從他那兒占點便宜。”
閻埠貴三步並作兩步,追了上去,臉上堆起假笑說道:“大彪啊,你這自行車和電風扇可真是稀罕物啊,花了不少錢吧?”
李大彪頭也不回地說道:“閻老師,這您就彆操心了。”
閻埠貴被噎了一下,但還是不死心,繼續說道:“大彪,你看咱們這鄰裡鄰居的,你這自行車和電風扇能不能借我用用?”
李大彪停下腳步,似笑非笑地看著閻埠貴。
“閻老師,你不是有自行車嗎?再說了,這自行車可是我父母留給我的遺物!
還有這電風扇吧,是軋鋼廠的幾位師傅剛剛做出來的。我自己都還沒用呢,就借給你?長得不怎麼樣,想得倒挺美!”
李大彪鄙視地瞥了閻埠貴一眼,推著自行車繼續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