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
兩個女人渾然不知她們招惹到了一個煞星。
隻見羅芊芊美眸含煞,姣好的麵容冰冷至極。
她騎在馬上,居高臨下,直接揚起了手裡的馬鞭。
啪!
伴隨著一聲清亮的脆響,馬鞭在半空中劃過一道弧線。
霎時間,許家二夫人和葉家小妾,雙雙倒地,接著慘叫傳開。
“啊,好疼啊!”
“啊,我的臉!”
許家二夫人捂著臉,葉家小妾也捂著臉。
眾人定睛一看,無不駭然變色。
破相了!
兩個女人的臉上,都被抽出一道深、長、粗的血痕,皮開肉綻,血如泉湧。
像是將一張臉從左到右斜向撕裂開來一樣。
這可比刀劃一下嚴重多了。
刀劃不過一條裂痕,鞭抽卻是一道溝壑。
這樣的傷口,即便愈合了,隻怕也會留下很醜陋、很猙獰的疤痕。
太狠了!
這一鞭子抽得,直接毀掉了兩個女人的容!
“打!打!你們給我打死這個小賤人!”
兩個女人氣瘋了,大喊大叫,歇斯底裡。
她們的家丁立刻雄赳赳的衝向羅芊芊。
“哼!”
羅芊芊嘴角勾起一抹迷人的弧度,臉上湧現深沉殺意,抬起秀腿,一個飄逸的翻身下馬。
接著,她掠身衝向一個年輕的小夥子,從對方身邊一錯而過。
那個小夥子身體往前跑著,臉突然扭轉了一百八十度,跑出幾步之後,猛地栽倒在地上。
方知行瞳孔一縮,心頭凜然。
羅芊芊隻是伸出手,輕輕撥動了一下那個小夥子的下巴,就是輕輕一下而已,竟然將他的脖子完全扭斷了,臉朝屁股。
下個刹那,羅芊芊猶如一道颶風席卷而過,從另外幾個家丁麵前快速掠過,好似蝴蝶穿花,片葉不沾身。
一共七名家丁包括兩名車夫,須臾間全部栽倒在地,沒了動靜。
他們全部暴斃而亡!
全被殺了!
一個個脖子呈現詭異的扭曲姿勢,眼睛都還是睜開著的。
此情此景,駭人聽聞,著實恐怖!
圍觀的眾人瞬間鴉雀無聲,噤若寒蟬,全部嚇得麵無人色,呆若木雞。
許家二夫人和葉家小妾,也突然不鬨騰了,緊緊依偎在一起。
此時的她們弱小,可憐,無助,看著羅芊芊就像是在看一頭惡鬼,驚恐萬狀,瑟瑟發抖。
甚至,眾目睽睽下,那個葉家小妾嚇得身下流出了黃色液體,一地都是。
羅芊芊拍了拍手,走到了兩個女人麵前,冷冷問道:“剛才是誰要挖我的眼珠子來著?”
“不要啊!”
“救命啊!”
兩個女人嚇得啊啊亂叫,一個抱著頭顫抖的擺動雙手,一個發瘋似的往街邊爬去。
“哼,你們這些賤民……”
羅芊芊咬牙切齒,眼底浮現無邊無儘的鄙夷、厭惡,卻又在下一刻,突然失去了玩耍的興致一般,感覺索然無味。
她轉身牽馬,往前走去。
“厲害,這就是一禽境的力量!”
方知行目送,看著羅芊芊的背影,眼底湧現深深的忌憚。
他也能夠輕輕鬆鬆殺死這些普通人,但絕不可能做到如羅芊芊這般隨心所欲,快速!簡單!寫意!
甚至沒有一個多餘的動作!
隻是輕輕一碰,就能收割一條人命!
有種開著坦克闖進瓷器店的既視感。
這不是殺人,簡直就像是碾死螞蟻一樣。
細狗也驚呆了,感歎道:“窩草,這個臭娘們好嚇人啊!”
方知行應道:“一禽境,遠比大蟒境圓滿強大,實力差距一大截!”
細狗嘖嘖道:“惹不起,惹不起!這女人太暴躁了,太冷血了,一不小心就可能被她廢了。”
方知行翻個白眼,冷嘲道:“之前是誰讓我追羅芊芊,走贅婿之路來著?之前是誰罵我是沒膽的慫貨來著?”
細狗頓時愣了下,他早就把這茬給忘了,沒想到方知行在這等著他呢。
糙!
真特麼記仇!
細狗立刻改口,叫道:“切,一個女強人而已,我不過是多誇她兩句罷了,你還當真了?
伱以為我沒有追過女強人麼,軟飯硬吃,祖傳手藝懂不懂?
你要是給我磕個頭,我立刻教你怎麼追女強人,十天之內保證讓你迷倒羅芊芊,讓她對你死心塌地唯命是從,怎麼樣?”
方知行冷笑道:“好,我賭了!我想通了,我要和羅芊芊在一起,緊抱她的大腿,讓她帶我飛。”
“???”
細狗驚呆了,難以置信,瞪眼道:“此話當真?事先聲明,你可得先給我磕頭。”
方知行嘴角勾起,冷笑道:“磕頭算什麼,隻要你能幫我追到羅芊芊,讓我天天喊你祖宗都行。”
細狗緊張道:“啥情況,為什麼你突然改變想法了?”
方知行認真道:“羅芊芊篤定你是白眼狼,如果我和她在一起了,她一定會全心全意‘疼愛’你的,你說是不是?”
“窩草!”
細狗毛骨悚然,呲牙吼道:“方知行,你特麼做個人吧!”
“哈哈哈!”
方知行仰頭大笑,騎馬通過大街,噠噠噠前往鑄兵堂。
片刻後,他進入鑄兵堂,徑直奔向了藏兵閣。
所有鑄造成型並且通過檢驗的兵器,都會存放進藏兵閣,然後再從藏兵閣分發到每個使用者手中。
方知行來到藏兵閣大門外,剛要進門。
突然,從拐角處走出兩道身影。
方知行定睛一看,表情頓時怔住。
那兩個人赫然是堂主盧安甫以及羅芊芊。
“糙,怎麼又遇到這個臭娘們了。”
細狗無語了,越是不想碰見羅芊芊,越是撞見了。
“她也來鑄兵堂了,這麼巧的嗎?”
方知行略一沉吟,迅速收斂表情,束手站立一旁。
這時候,盧安甫也注意到了方知行,不禁笑著打招呼:“方香主,你怎麼在這裡?”
方知行連忙施禮道:“見過芊芊小姐,見過盧堂主。”
羅芊芊訝異了下,仔細打量方知行,美眸眨動道:“你誰啊,居然知道我的名字?”
嘛的,這臭娘們全然忘記她和方知行見過這件事。
方知行剛要幫她回憶一下,突然,她低頭看向了細狗,頓時恍然道:“我想起來了,你就是那個養白眼狼的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