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願如此!”
細狗連連搖頭。
假如方知行必須挑戰皇族,到那時,他便真的是與天下為敵了。
“條件8需要攻克五級禁區?”
細狗想了想,問道:“哦對了,你上次是怎麼攻克四級禁區的?”
方知行回道:“簡單,隻要找到禁區之門,觸摸一下就算是攻克了。”
“禁區之門……”
細狗從來沒有見過那玩意,琢磨道:“禁區是天人渡劫之時形成的,對吧?那麼禁區之門的建造者,是不是也是天人呢?”
方知行應道:“我曾詢問過樊秋來,可惜他也不知道。”
細狗連道:“樊秋來知道的東西,都被你套乾淨了,倒是那個嚴景鋒,肚子裡藏著不少秘密。”
方知行嘿然笑道:“我已經把嚴景鋒拉上船了,他心裡的秘密遲早要吐出來。”
說乾就乾。
細狗留下一個影分身照看珺瑤。
然後,他被方知行騎著,奔向了靖水郡。
不久,日落黃昏。
一人一狗來到了靖水邊上。
放眼望去,黃昏的落日閃爍著迷人的光芒,漸漸褪色的天空,為寬闊的河麵披上一層金色的紗衣,波光粼粼。
隨著天色沉寂下去,花船很快熱鬨起來。
方知行和細狗登上花船,進入一個包廂,點了幾個酒菜。
細狗開心的吃著美食。
方知行自斟自飲,悠然自得。
見狀,細狗問道:“怎麼了你,不叫一個美女來陪你?”
方知行搖頭道:“沒意思,她們都太弱了,如螻蟻一般,一捏就爆掉了。”
也是,男人在進入高超之際,是很難把握好力度的。
方知行要是玩女人,一個激靈,可能就把她們馹爆掉了!
這可不是誇張的說法。
細狗浮想聯翩,咂舌道:“以你現在的境界,即便隻是射井的話,也能把人活活射死吧!”
方知行啞然失笑,應道:“差不多就是你想的那樣,雖然我沒試過。”
細狗一陣無語,嘖嘖道:“難怪那些大佬一個個無欲無求,敢情不是他們不想玩,也不是玩不起,而是沒幾個人能陪他們玩。”
方知行把玩著酒杯,歎道:“彆說是玩女人了,現在即便我喝烈酒,都感覺不到任何滋味。”
這大概就是太強大的煩惱吧!
細狗剛要說什麼,突然看向了門外。
下一刻,有人咚咚敲門。
嚴景鋒推門而入,一見到方知行,熱情的拱手笑道:“張兄弟。”
方知行起身相迎,連道:“快請坐,我們喝一杯。”
二人相對而坐。
此時方知行隱藏了氣息,嚴景鋒渾然沒有察覺到方知行已經不是三天前那個人了。
二人已經不是一個境界了!
若是他倆再打一架,嗬嗬,嚴景鋒麵對開光的方知行,毋庸置疑會輸的很慘。
嚴景鋒喝了口酒,笑道:“上次你和我提過做生意的事,我聯絡了幾位老朋友,詢問了一下他們的意見。”
方知行頓時來了興趣,應道:“哦,他們怎麼說?”
嚴景鋒連道:“前不久,有兩位天人在交易過程中,突然發生了變故,人財兩失。
問題是,他們不知道彼此是誰,也不知道是不是對方搶奪了自己的寶物。”
方知行連道:“可能是黑吃黑,但也的確有可能是第三方出手,畢竟他們之間的交易是無人擔保的。”
嚴景鋒點頭道:“所以,我提出做擔保的時候,他們是非常感興趣的。
不過,如果我們倆為彆人提供擔保,需要滿足兩個條件。
其一,不管是誰送到我們手上的寶物,我們要有鑒彆真假的能力,並且有能力妥善保管寶物,弄丟了也要賠得起。
其二,做這種中間商,肯定不能偷偷摸摸的,需要一個公開的場所,還需要一個能擔得起責任的人做掌櫃。”
說到此處,嚴景鋒攤手道:“實不相瞞,我正在遭到仇家追殺,不可能公開露麵,你呢?”
方知行微微一笑,回道:“我倒是可以,不過我在儋州也有不少仇家。”
嚴景鋒連道:“那便去岱州怎麼樣?岱州那邊我熟悉,你在明我在暗,另外我們也可以把樊秋來拉入夥。”
方知行自無不可,振奮道:“好,我們去岱州!”
二人舉杯相碰,一飲而儘。
大事談妥了,方知行打聽道:“嚴大哥,我有個朋友現在是九牛境巔峰,她想要晉升到百牛境,你有門路嗎?”
嚴景鋒正色道:“百牛境三條路徑,較為安全的晉升方法,其實掌握在門閥和大門派手裡。
嗯,我倒是可以介紹你那位朋友,加入岱州的大門派之中,如何?”
方知行心頭一喜,笑道:“好,那就等去了岱州再說。”
隨後,方知行又向他打聽了那幾件寶物。
嚴景鋒皺眉道:“肉白骨我隻聽說過一次,長生不老泉水似乎是一個傳說吧,黃泉濁水聞所未聞,倒是五行陰陽果,名氣極大,我了解比較多。”
方知行連忙豎起耳朵。
嚴景鋒緩緩道:“據說,這五行陰陽果極為難得,千年一熟,吞服之後,五行之力洗滌肉身,陰陽之光灌體衝刷,妙用無窮。
無論你是天人還是肉體成聖,煉化了五行陰陽果之後,自身的五行屬性會得到大幅提升,同時也能夠大大降低五行攻擊的傷害。”
方知行一聽,眉頭大皺,咂舌道:“千年一熟,豈不是可遇不可求?”
嚴景鋒笑道:“是啊,稀有程度極高,而且我還聽說,五行陰陽果無法保存,一成熟就必須儘快采摘下來,三天內吞服掉,不然就會失效。”
方知行呼吸一頓,問道:“哪裡能尋到這種奇果?”
嚴景鋒連道:“我隻知道一個地方有,道門‘五行宗’,岱州第一大門派,同時也是整個大周王朝三大道門之一。”
大周天下,佛道儒三足鼎立。
門派排名,僅限於各自所屬的教派。
即佛門各個寺院之間有排名,卻不會跟道門的門派作比較。
道門和儒家也是如此。
所以,大周天下從來沒有十大門派這種排名。
小地方倒是可以排一排,比如儋州就有十大門派。
另外各州的情況也不太一樣,比如有超級大門派的州,門閥相對就式微,反之亦然。
岱州恰好是五行宗當家,而儋州則是敕安王一人說了算。
方知行了然,記下了。
這時候,細狗乾咳一聲。
方知行嘴角微翹,不緊不慢詢問了細狗急迫想要尋找的禁區。
可惜,嚴景鋒也從未聽說過存在時間扭曲的禁區。
聊完了……
嚴景鋒去了花船三層,喚來幾個漂亮姑娘,聽曲玩樂,通宵達旦。
“這家夥是怎麼玩女人的?”
方知行和細狗偷偷去瞧了眼,結果發現嚴景鋒不是玩女人。
他讓女人玩他!
滴蠟燭,抽皮鞭,甚至用刀子割……
各種虐人的玩法輪番上演。
一人一狗瞠目結舌,看傻眼了都。
不覺間,天亮了。
方知行騎在細狗身上,返回滹沱郡。
走在路上……
“停!”
驀然,方知行低呼一聲,望向了前方。
路旁停著一頂轎子。
四名轎夫身穿太監服,低著頭,束手而立。
“方知行,咱家找你找的很辛苦啊!”
一個公鴨嗓的聲音從轎子裡傳出,嗓音裡壓抑著無法言喻的憤怒。
細狗渾身一緊,驚呼道:“是邱無良!”
乾兒子申如塤被方知行弄死了,邱無良也遭到暗算,受了傷。
這位大總管這輩子從未吃過這麼大的虧。
他對方知行可謂是恨意滔天,咬牙切齒。
方知行冷哼道:“公公,傷勢如何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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