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光微亮,南疆的戰場上,濃煙彌漫,血腥氣息彌散在寒風中。南疆王率領的大軍在經曆了一夜的激戰後,終於取得了決定性的優勢。
敵軍的陣線已經崩潰,大批士兵四散逃命,後援的物資也被截獲。南疆王站在高地之上,看著戰場上的狼藉,緩緩收劍。
“王上,敵軍主帥已經被擒,我們的損失雖大,但最終勝利已經到手。”副將恭敬地彙報道。
南疆王點了點頭,神情卻沒有絲毫鬆懈:“傳令全軍,休整後立即清理戰場,確保敵軍殘部無處藏身。同時,將戰果詳細記錄,送往京城。”
副將領命而去,而南疆王的目光則轉向遠方。他知道,這一戰的勝利隻是開始,真正的較量,還在那深宮之中。
慈寧宮內,太後正步履匆匆地來回踱步。她的臉上失去了往日的從容,眼中帶著掩不住的焦慮。
“娘娘,南疆的戰報傳來,敵軍潰敗,我們的布置幾乎被全線摧毀。”一名心腹低聲稟報。
太後聞言,猛地一拍桌案,冷聲道:“廢物!一群廢物!”
她的手指緊緊攥著椅扶手,片刻後冷笑了一聲:“好一個雲霓,她倒是好算計。既然邊境局勢已敗,哀家便隻能孤注一擲了。”
她招來貼身侍女,在她耳邊低語了幾句。侍女點頭退下,太後目光冷冽:“雲霓,以為贏了南疆就能贏得一切嗎?哀家還有最後的手段。”
長信宮內,雲霓靜靜地坐在案前,手中握著一封南疆傳來的捷報。她目光如炬,聲音平靜地對沈慕然說道:“南疆王傳來的消息證實了本宮的判斷。太後的最後一張牌,已經無法扳回局勢。”
謝雲歸走進殿中,臉上帶著一絲凝重:“娘娘,太後似乎已察覺她的布置逐漸瓦解,她可能會采取極端手段。”
雲霓輕輕點頭:“本宮早已預料到。沈慕然,你的人手是否已控製了慈寧宮的出入?”
“已按娘娘吩咐,慈寧宮的一舉一動都在我們的掌控之中。”沈慕然拱手應道。
雲霓看向謝雲歸:“天命閣那邊的進展如何?”
謝雲歸答道:“根據最新探報,太後密謀在禦花園的一次宮宴中對皇上動手。她打算利用禦前侍衛中尚未清除的餘黨發動突襲。”
雲霓冷笑:“果然如此。那就讓她最後的計劃成為徹底的敗局吧。本宮會親自去參加這場宮宴。”
禦花園內,百花盛開,宮宴的場景美輪美奐。然而,這片華美之下卻暗藏殺機。
雲霓一襲華服,在侍女的簇擁下緩緩入場。她的目光掃過宴席,注意到太後正與皇上寒暄,臉上帶著若無其事的微笑。
謝雲歸隱藏在暗處,通過密探的耳語確認了太後的動作。他悄然傳信給雲霓。
“娘娘,太後的殺手已藏在東側的假山後,隻待她發出暗號。”
雲霓微微點頭,抬手示意沈慕然展開行動。沈慕然立即領命,帶著一隊暗衛悄然包圍了假山。
正當太後準備發號施令時,一隊禦前侍衛突然衝入宴席,將她團團圍住。
皇帝震怒,厲聲道:“母後,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太後臉色大變,卻依舊強撐鎮定:“皇上,這一定是誤會,哀家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
然而,謝雲歸從容走上前,將一封密信呈上。
“皇上,這是從太後心腹處搜出的密信,上麵詳細記錄了她與敵軍勾結的計劃。”
皇帝看完密信後,臉色鐵青,怒喝道:“來人,將太後軟禁,徹查慈寧宮的所有密室與書信!”
夜深,長信宮內。
雲霓坐在燭火旁,望著窗外的夜空。沈慕然走進來,低聲稟報道:“娘娘,慈寧宮已徹底查封,所有暗線都被連根拔除。太後也被幽禁於靜心殿,皇上正在重新整頓朝局。”
雲霓露出一絲疲憊的笑容:“終於結束了。這一場博弈,本宮雖勝,卻也付出了極大的代價。”
沈慕然眼中帶著敬佩:“若無娘娘的謀略,恐怕南疆與京城都難逃太後的算計。”
雲霓搖了搖頭,輕聲道:“勝負不過是暫時的。宮廷之中,永遠沒有真正的安寧。本宮要做的,就是在這風雨飄搖中守住自己的位置。”
窗外的風漸漸停歇,夜空中的繁星顯得格外明亮。
這一場風暴,終於畫上了句號。而雲霓,也在這片明爭暗鬥的宮牆內,重新站上了權力的巔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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