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陽端坐在大殿一側,麵色如常,但內心卻難掩不安。朝會的突然召集完全出乎他的意料,而雲霓自始至終都表現得從容不迫,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殿中,百官站立,兩側是整齊列隊的禦前侍衛。他們手握長戟,目光如炬,氣氛莊嚴肅穆,仿佛空氣中彌漫著無形的壓迫感。
雲霓端坐在龍椅之上,眉目間透著威嚴。她的目光緩緩掃過殿中每一位朝臣,最終停留在馮陽身上。
“諸位愛卿,今日召集你們,是為商討國中要務。”雲霓的聲音不疾不徐,卻帶著不容置疑的氣勢。
馮陽抬眼與雲霓對視,隨即微微一笑,拱手道:“皇後治國有方,實乃我等臣子的福分。不知今日的議題為何?”
“議題自然關乎朝中安穩。”雲霓意味深長地說道,“但在開始前,本宮有一事要與諸位確認。”
她輕輕抬手,殿門外走進一隊侍衛,押著幾名衣衫襤褸的犯人。他們被重重鎖鏈束縛,跪倒在大殿中央。
“這些人是何來曆?”有官員低聲詢問,目光中透著不安。
雲霓輕笑:“這些人,乃是馮陽大人府中的仆役。昨日,禦前侍衛在馮大人府邸搜查時,發現了許多私通外敵的書信。”
此話一出,滿朝嘩然。
馮陽瞬間變了臉色,但他很快恢複鎮定,拱手說道:“皇後,臣實在不知這些人為何被押至此處。臣府中事務繁雜,或許是下人監守自盜,斷不可能與外敵勾結。”
雲霓並未回應,而是示意一名侍衛將書信呈上。她緩緩展開,朗聲念道:“某年某月,密會某地,商議起事之事”
殿中鴉雀無聲,所有人都盯著馮陽,等待他的回應。
馮陽深吸一口氣,站起身來,向雲霓行禮道:“皇後,此事臣實在冤枉。臣一心為國,從未生過異心。這些書信究竟從何而來,臣不得而知!”
他轉頭看向殿中其他官員,大聲說道:“諸位同僚,馮某多年兢兢業業,從未有過背叛之舉。皇後突然以這些信件為由,誣陷臣下,未免過於草率!”
雲霓冷笑:“馮陽,你可知這些書信是從你府中密室中找到的?你的仆人已經招供,你還要如何狡辯?”
馮陽心中一沉,但他仍試圖掙紮:“臣府中事務繁多,那些所謂的密室,臣根本不曾知曉。或許是有人故意栽贓陷害!”
雲霓眼中閃過寒光:“栽贓?那好,本宮就讓證人親自與你對質!”
隨著她的命令,一名侍衛押上了一位老者。這名老者正是馮陽的心腹,但此刻已顯得麵容憔悴,顯然是經過了嚴密的審問。
“馮大人,此人可認識?”雲霓問道。
馮陽麵色難看,卻不得不承認:“是,臣確實認識。但此人雖為臣下,所做之事臣毫不知情!”
老者卻突然開口:“馮大人,您何必如此?這書信正是您親自交予小人,並令我聯係外界的”
此話一出,滿殿嘩然。
馮陽麵如死灰,但他仍不肯低頭:“皇後,臣再請一查,若真是臣有錯,臣願以死謝罪!”
雲霓淡然說道:“馮陽,事到如今,你還在妄圖周旋。本宮早已掌握了你的所有罪證,今日不過是給你一個機會自行了斷。”
馮陽的臉色變得極其難看,他目光掃過殿中眾人,卻發現沒有一個人敢為他說話。大勢已去,他知道自己已無翻盤的機會。
“雲霓,你心機深沉,早已布下天羅地網,今日便是要置我於死地!不過,你以為殺了我,就能徹底安穩了嗎?”馮陽忽然大笑,眼中透著瘋狂。
雲霓並不為所動,她揮了揮手,冷冷說道:“將馮陽押下去,依律審判。其家族成員,亦按國法處理。”
侍衛上前,將馮陽拖了下去。他的笑聲回蕩在大殿中,卻逐漸被侍衛的腳步聲掩蓋。
“諸位。”雲霓看向眾臣,聲音威嚴,“宮廷從不容叛逆之人。本宮希望,爾等皆以此為戒!”
眾人紛紛跪下,高呼:“皇後聖明!”
馮陽的倒台,標誌著雲霓在這場權力鬥爭中的又一次勝利。但她並未因此放鬆警惕,而是命令徹查馮陽案牽涉到的所有人員,尤其是那些隱藏在暗處的支持者。
與此同時,雲霓召見了鳳凝。
“此次能夠成功,將馮陽繩之以法,你功不可沒。”雲霓說道,語氣中帶著幾分讚賞。
鳳凝微微行禮:“皇後抬愛,鳳凝隻是儘了自己的一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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