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春和今天跟著單位的同誌們下鄉考察農業了,郎雪琴表示頭疼也不出來吃。
算上林向文,吃飯的總共也就5個人。
於是。
馮遠讓馮朝陽和馮麥冬一起在大桌子上吃,而不是再去角落處的小桌子。
“姐夫,托你的福,我終於坐上大桌了。”
馮朝陽開心地說道。
“姐夫?”馮麥冬搖了搖頭,“你這也叫的太早了吧?”
“麥冬,你懂啥,不早,反正遲早的事,是吧,爸?”
馮朝陽臉上始終帶著笑容,他可是林向文的鐵粉,而且打心眼裡覺得林向文真不錯。
“臭小子,隨你你喜歡怎麼叫,就怎麼叫。”
馮遠很開心,原本他思想就比較開放,所以,並沒那麼多事。
“嗯嗯。”
突然,從房間裡傳來一陣陣清嗓的聲音。
馮月靈一聽,自然知道郎雪琴是在生氣馮朝陽這麼喊林向文。
馮月靈心中暗喜,朝陽真不錯,正好可以好好治治郎雪琴,等過段時間大家都認了,她不認也得認。
於是乎。
馮月靈聲音故意提高數倍,支持起了馮朝陽,“朝陽,叫姐夫沒有任何問題,領袖可是教育過我們,一切不以結婚為目的的戀愛,都是耍流氓。”
“朝陽,姐問你,我們能耍流氓嗎?”
“當然不能,那可是大罪。”
馮朝陽頻頻搖頭。
馮月靈鬼機靈地問道:“所以,你知道該怎麼稱呼了吧?”
“知道。”馮朝陽當下化身為捧哏,聲音很大地朝郎雪琴的臥室喊道,“叫姐夫。”
一旁的林向文差點沒忍住就笑出來了,這丫頭簡直太會氣人了!
“行啦,你們。”
馮遠喝斥了一句,“一會把你媽氣住院,你們就開心了。”
聽到此話,馮月靈和馮朝陽也就乖乖不再鬨了。
“朝陽,還不快給我和向文倒上酒。”
馮遠指著桌子上的汾酒。
“得咧。”馮朝陽打開酒,一陣清香味道的撲麵而來,“好香啊,爸,我都要讀大學的人了,讓我也陪你們喝一杯吧?”
馮朝陽從來還沒喝過酒,饞的不行。
“行,爸像你這麼大早就喝過了,彆說喝酒了,連”
馮遠欲言又止,不行不行,這還沒喝呢,就要亂說話了。
“爸,連什麼?”
馮朝陽一臉好奇。
“你還小,彆亂問。”
馮遠指著酒瓶,“朝陽,快倒酒,我們爺仨走一個。”
“好。”
馮朝陽連忙給大家斟滿酒。
一杯下肚,馮朝陽覺得這酒跟想象的不一樣,怎麼這麼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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