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趙振凱悄悄拿出了一瓶酒和一盤花生米。
“茅台?”
林向文一看,眼睛都冒光了,“多少錢買的?”
“不算貴,8塊錢。”
趙振凱笑了笑。
“都四分之一工資了,還不貴。”林向文心中暗道,這是稿費沒地方花嘛,“振凱,你這是要請我喝?”
“對啊。”趙振凱笑了笑,“這不是明天你就要當評委了,好好給你慶祝一下。”
“評委?”
林向文立馬明白了,“什麼我要當評委了,你這是要賄賂我吧?”
“向文,這話咋從你嘴裡說得這麼難聽。”
趙振凱搖了搖頭,“再說傳說蘇軾當年還給高俅送過禮,況且,我這又不叫送禮,一起喝個酒而已。”
“你都說了是傳說。”
林向文笑著調侃道,“振凱啊,你這為了愛情,真是不惜下血本啊。”
“彆取笑我了,你要不喝就算了。”
趙振凱又將茅台收了回去。
“等等,拿出來哪有放回去的道理。”林向文笑了笑,“快倒上。”
“好。”趙振凱一聽,連忙開心地拿出了兩個酒杯。
瓶蓋打開的一瞬間,光是聞著茅台的香氣,林向文整個人都覺得要飄起來了。
酒過三巡。
兩人喝著很是開心,不過,趙振凱雖然愛喝酒,但是很菜。
還不到半斤,趙振凱就暈暈乎乎,身子搖搖晃晃地說,“向文,喝酒是喝酒,但明天你一定要公正,聽見了嗎,不然,我可要跟你絕交!”
絕交?
林向文:“???”
這家夥是在說反話嗎?
畢竟,文化人最愛含糊不清、顧左右而言他、說反話、繞來繞去。
“向文,你到底聽沒聽見?”
趙振凱喝著臉通紅,眼神都迷離了。
林向文無奈一笑,“好好好,聽見了聽見了。”
同一時間,馮家。
馮遠和郎雪琴背對背睡覺,但兩人卻都睡不著。
“雪琴啊,睡了嗎?”
馮遠輕聲問道。
“沒有。”
郎雪琴回答道。
“我們就不能心平氣和地聊一聊嗎?”
馮遠十分誠懇地說道。
聽馮遠態度很好,郎雪琴也就轉過身,仰麵睡著,“行,你想說什麼說吧。”
馮遠一聽,臉上露出了笑容:“那我說了,國家給你們家的那套四合院不如給月靈和向文住吧?”
“什麼?”
郎雪琴聲音突然提高了數倍,“老馮,你瘋了吧?”
“不是不是你讓我想說什麼就說什麼。”
馮遠一臉無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