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山大叔跟程龍定下飯店老板的角色後。
後者就離開了排演室。
徐銘主動上前,低聲道:“師父,沈陽師兄那邊喊我大年初一參加個商演。”
“大年初一?他不是要上京城台春晚演節目嗎?”本山大叔皺眉道。
“我問了,師兄說不礙事。”
徐銘主打的就是一個問啥說啥,在師父麵前老實得像個鵪鶉。
“不礙事那就去唄,你告訴他,真要出啥事,彆指望我兜著就行。”本山大叔說道。
很顯然,對於這個得意門徒,他多少感受到對方的膨脹了。
“好。”徐銘點頭。
有些事他不便摻和,誰讓他入門晚。
好在也不是沒好處,不論師兄弟還是師父,都對他不會多想。
“對了,你在本山傳媒簽了多少年的合同?”本山大叔隨口問道。
“八年,年初剛簽的,我本來想簽三十年來著,經紀部的人不讓,說我還沒乾呢就想養老。”徐銘一副委屈的樣子。
“哈哈,你這孩子心眼太實了,三十年以後,本山傳媒在不在還不一定呢。”
本山大叔聞言笑出聲,拍拍特意彎著腰的徐銘的肩膀,“這《不差錢》的框架是你提出來的,包袱全擱丫蛋身上了,心裡沒啥吧?”
“都自家人,那能有啥,丫蛋也是我師姐。”徐銘說道。
開玩笑,包袱到底在誰上,他能不知道?
隻是現在還不是得意的時候,等過了1月25那天的春晚直播,躍過那道龍門,且聽龍吟。
雖然事業上一時半會兒是肯定追不上程龍大哥了,但在桃花運上,他覺得還是能趕一趕的。
咱沒有大鼻子,可咱有貌比彥祖的麵龐啊。
……
接下來的時間裡。
徐銘配合著師父和丫蛋排演,期間畢福見也來了。
後者本身就是央視的主持人,時間上倒是挺充裕的。
不過之前眾人預想的,程龍與本山大叔同台的畫麵是沒有可能了。
實在是飯店老板這個角色可加的戲份太少,本就顯得雞肋,若是讓程龍來演的話,一是對不住人家的熱情,二是容易喧賓奪主。
總不可能程龍說任你差遣,這邊就真傻乎乎地隨便差遣了。
那麼艮的人,在春晚節目組是待不下去的。
排演室內,幾個人站好位置,氣氛很焦灼。
因為明天就是春晚直播。
他們得趁著還有時間,再多練習一下,免得登上台麵對全國觀眾再出現失誤,那就萬死不辭了。
畢竟不是誰都能像本山大叔那樣,在06年春晚表演小品《說事兒》的時候,上了台才發現忘拿了重要道具,搭檔丹丹姐心都快嚇停了,這位硬是淡定地下台給取了回來。
“那個丫蛋歇會兒,嗓子不能累著,默背台詞就行。”
本山大叔拉了個凳子坐下,他今年五十二,但由於早年饑一頓飽一頓,身體要垮得多,“小銘,你來一段那個《山丹丹花開紅豔豔》,我看看狀態維持得咋樣。”
最後的包袱就落在兩個人的唱歌上。
而本山大叔之所以把這個橋段拉出來,也是想捧一捧倆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