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徐銘從睡夢中醒來。
下意識就往身邊攬去,卻是撈了個空。
新交的朋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離開了。
隻在床頭櫃上留了一張紙條,上麵還壓著二百塊鈔票。
【你的服務我很滿意,回魔都了。】
擦,到底是誰睡了誰?
還有,我的服務就值二百?
氣抖冷!
徐銘莫名有種被糟蹋的良家婦男感。
洗漱完穿好衣物後,他望著那物化自己的二百塊,猶豫了一下還是給揣進了兜裡。
嗯,好歹是小徐銘賺的第一筆,留作當個紀念。
手機開機,電話不少。
他大致掃了一眼,見有師父的未接,立馬給打了回去。
“師父,有事找我?”徐銘道。
“遼台那邊我打過招呼了,你抽時間去一趟跟人聊聊。”
本山大叔語重心長道:“我知道你忙著整你那電影,但傳媒的事情也得放在心上。”
“成,我馬上就去,瞧您說的,傳媒就是我家,家裡的事兒我能不放心上?”徐銘張口就來道。
他最近的動作都能看得出來有自己的小心思,但恰恰就遊走在本山大叔的內心底線上。
哎,我進來了,哎,我又出去了。
不至於跟前世小沈陽似的翻臉,但心裡也有點膈應。
“聽說家豪的人你不想要,傳媒再給你配個專職的司機,再帶個保鏢和助理咋樣?你現在名氣大,身邊總得有人幫忙。”本山大叔說道。
這事兒傳媒提過不止一次,都被徐銘給推拒掉。
這回師父開口,他再拒絕就不好了。
何況他也確實需要人手,內娛環境雖然沒有香江那般惡劣,但安全也是需要保護的。
到了19年,任大華還被捅過一刀。
“行,我就一個要求,身家清白,不能是張家豪或者劉雙平的人,我對他倆沒有意見,但我對他倆的立場持有懷疑。”徐銘直言不諱道。
在攢局組成了《失戀33天》這個劇組後,他在傳媒內就已經不再是簡單的弟子或者藝人了。
與二人為核心的管理層,也把矛盾逐漸擺在明麵上。
他代表的是傳媒藝人們,而劉雙平、張家豪則更多代表傳媒管理層。
本山大叔對於這種現狀沒有發表意見,看似是在中間調和,實際上也是一種變相的放任。
很簡單,下麵人若是鐵板一塊,他這個董事長反而要多想了。
“好,我親自幫你挑,這你小子沒意見了吧?”本山大叔說道。
“那可以。”
徐銘應了下來。
很快安排的司機就打電話過來了,他給報上位置。
一司機一保鏢一助理,前兩個都是短發精壯小夥,後一位則是個臉圓圓的姑娘。
“去遼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