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跑過張衛建的組,這家夥老橫了,也能有今天,老天開眼。”
“你倆以後還是注意點,儘量彆跟公司鬨矛盾。”
一句話,車內王傳軍和孫藝州笑容就僵住了。
他們站在徐銘這邊自然爽快,可要是站到對麵,想想就不寒而栗。
……
回到酒店。
等徐銘鑽進被窩,裡麵還是暖和的。
“唔~”
一旁傳來一聲無意識的呢喃。
嚇了他一跳,感受到一根玉藕似的手臂搭在身上,才想了起來。
還挺聽話的,說不讓走就真留下了。
徐銘往被子裡一鑽。
片刻後房間裡回蕩起嬌滴滴的喘息聲。
“人家還在睡覺呢。”
“睡什麼睡,起來嗨。”
第二天,一大早,徐銘還在睡夢中。
吵鬨的鈴聲將他喚醒,摸索著接了起來。
“昨晚跟人乾仗了?”
本山大叔的聲音透過話筒傳來,讓徐銘瞬間清醒。
“是鬨了點小矛盾,尋思著大晚上就彆驚擾您睡覺了。”徐銘說道。
“晚上是沒擾著,早上我這手機就沒停過,知不知道人家現在都住進醫院了,麵對媒體一口一個你的名字,這事兒鬨得沸沸揚揚的,輿論想壓都壓不住。”本山大叔沒好氣道。
他算是發現了,自己這個徒弟平時是安生,但隻要一出事那就是大事。
“放心吧師父,我保證昨晚上一點視頻資料沒留下,一張我正臉沒拍下來。”徐銘信誓旦旦道。
要單看酒吧監控,他甚至屬於是受害者那一方。
“那還行……不是,我是那意思嗎?到底咋回事,給我說明白咯。”本山大叔說道。
“就昨晚上沈陽哥他們出去放鬆,聽到那幫香江人講我壞話……”
徐銘把來龍去脈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師父,這事兒他還占理,壓根不用添油加醋。
“我要不是把師兄弟們喊過去,昨晚上就挨巴掌了,他們認出我是誰還敢這麼乾,打得是我的臉嗎?打得是您的臉啊。”
“滾一邊犢子去。”
本山大叔笑罵了一句,然後道:“他們真是那麼整的?”
顯然,對自己徒弟添油加醋的本事,他多少還是了解幾分。
“我讓程野拿手機錄了音,誰說瞎話誰生兒子沒……”徐銘張嘴就要發誓。
“好了,回頭讓程野把錄音給我發過來,還是那句話咱們不惹事也不怕事。”
“但是輿論方麵得控製一下,不能由著他們說,你也開個發布會啥的澄清一下。”
“沒憑沒據的那不就是誣陷嘛,法治社會能讓他們這麼猖狂?”
本山大叔聽完事情發生的起因,也是氣不打一處來。
自家徒弟犯錯,他自然會收拾。
眼瞅要被騎到脖子上了,打回去那也是應該。
那幫碧陽的還敢打電話到他這兒來要說法。
也不找劉得華打聽打聽,他趙苯山在山海關需要給誰說法?
徐銘有了師父撐腰,頓時底氣就足多了。
第一時間就給助理小圓打去了電話。
“租個場地出來,聯係媒體,就說我要召開新聞發布會,澄清一下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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