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忙拉住他的手,說道:“夠了!你這樣也解決不了問題,冷靜一點,該怎麼麵對就怎麼麵對。”
我是能感同身受的,並不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因為我十四歲的時候父母雙雙去世,那段時間我的世界都崩塌了,感覺天都塌下來了。
我哥這個人不理事,父母去世了還在外地應酬,說回來不了。
然後我就跟我嫂子兩個人處理好了我父母的後事,那段時間是嫂子一直陪著我,安慰我,帶我走出陰影。
嫂子當時和我說的那句話,就是我剛才告訴魏巍的那句話。
已經發生的事情,隻能去咬牙麵對,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
魏巍自然也需要這樣一個過程,隻是他身邊缺少一個像嫂子那樣安慰他的人。
他現在是需要安慰的,而我作為他的朋友,自然不能坐視不管。
我拿出酒倒上一杯,對他說道:“來,我陪你喝點,沒什麼大不了的,爺們兒!就要有爺們兒的樣子。”
他已經一把鼻涕一把淚了,看著真讓人心疼。
是啊,他從這麼遠的地方跑來香江,乾著這麼辛苦的工作,一點點錢省了又省。
就是想治好他爸的病,結果卻不儘人意。
人生就是這樣,總是充滿了遺憾和無奈。
這些事與願違,也是一個男人成長的必經之路。
喝了一大口酒,我又對她說道:“聽著,你現在必須振作起來,明天一早就回去,先看看你爸的情況,如果還有一點機會,咱們就治。”
“錢的事你彆操心,我幫你想辦法,你把我的手機號碼記一下,到時候聯係我。”
我自然沒辦法陪他一起回去,自己這邊還有這麼多事。
而且要還有機會治,我也好方便去找劉丹青。
魏巍重重點頭,又滿是感激的說:“江哥,謝謝你,真的謝謝你!”
“好了,不說這些客氣話了,酒你也少喝點,這個時候千萬要保持清醒。”
魏巍又向我點了點頭,說道:“江哥,你這份恩情我記在心裡了,無以為報。”
“不說什麼報不報的,咱們這些漂泊在外的人,不就是應該互相幫忙嗎?”
“換句話說,如果我現在急需用錢,難道你就不幫麼?”
魏巍立馬搖頭,說道:“我肯定幫,江哥我沒有跟你開玩笑,隻要你需要,我這條命都是你的。”
我訕笑一聲,朝他擺了擺手:“彆說這些傻話,你的命是你父母給的,一定要愛惜自己的生命。”
“嗯。”
我相信在我的開導後,魏巍肯定沒有那麼難受了。
但我知道這不是一兩句不痛不癢的安慰就能解決的,這需要他自己去麵對,去接受成長中的這些痛苦。
吃完飯,我就把魏巍送回了宿舍樓下。
分彆時我告訴他彆忘了回去後如果需要用錢,一定要記得給我打電話。
接著我又開車去了新家,那個年代還不像多年後查酒駕那麼嚴,那個時候滿大街頓時酒後駕車的。
我自己也有把握,本身也喝的不多。
將車停在樓下後,我提著自己的行李上了樓。
一開門就看到嫂子坐在餐桌邊,桌上有好幾道我喜歡吃的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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