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很羨慕那些在江湖人,他們義薄雲天,生死與共。
可是在監獄裡聽義父講得多了,就對這些所謂的江湖道義免疫了。
多少人死在所謂道義上,多少人被所謂的生死與共的兄弟背叛。
道義放兩旁,利字擺中間。
但凡涉及到利益,管他什麼生死與共的兄弟,甚至親兄弟也能在背後給你捅一刀。
這就是個金錢至上的社會,有錢才擁有一切。
所以馬曉玲跟我講忠誠,我甚至有點想笑。
不過如果她真的有用,我也會用她的,她想喝點湯那也是沒有問題的。
我笑了笑道:“看你表現吧。”
那咋聽到我這話,以為我答應了似的,急忙笑道:“好呀,那江哥以後我可就是你的人了。”
“我還沒答應呢。”
“沒事,反正在我心裡,我已經是你的人了。”
我沒再和她說話,馬曉玲這人還是挺會來事的。
車上她一直搔首弄姿的,明明開著車窗,明明天氣不是很熱。
她一直扭捏著,還將那件小外套脫了下來,說著:“怎麼感覺有點熱啊!”
“你想脫就脫,不用找借口。”
馬曉玲尷尬一笑,也大方起來,說道:“江哥,今天晚上要不要我陪你?”
我扭頭看了她一眼,她外套裡麵僅僅是一件吊帶衫,領口還很低。
我這一眼給她全看了個光,那渾圓的山峰,很有誘惑力啊!
她見我看她,還故意側了側身,聲音嬌滴滴的說:“想摸一下嗎?”
我收回目光盯著車前方,說道:“你最好給我規矩一點,彆在我麵前搔首弄姿的,我對你的身體沒有興趣。”
馬曉玲不甘心,道:“江哥,我沒彆的意思,我現在就是你的人,你想怎麼用就怎麼用。”
“你再說,就給我滾下去!”
馬曉玲不敢再說了,她老老實實地穿上了衣服。
我不是柳下揮能做到坐懷不亂,我也是個正常的男人,也有自己的七情六欲。
而且我不認為自己是一個正人君子,我也好色。
隻是,我真對馬曉玲沒有興趣,她不是我的菜。
沒多久,我們就到了一條全是各種遊戲廳和棋牌室的街上。
這裡一看就魚龍混雜,地上隨處可見用過的針管和一些黃色小卡片……
這種地方一般人還真不敢來招惹,雖然這裡麵混的人可能不是那種很牛逼的人物。
但往往是這種地頭蛇,最不好惹,因為他們窮凶極惡。
馬曉玲在這裡倒是比較熟了,但還是有人朝她吹口哨,甚至說一些直白的騷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