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被摁住後,還想反抗。
他嚷嚷著:“放開我!你們憑什麼隨便抓人?”
按著他的那個警察一看就是練家子,他開口道:“你不是要帶人走麼,我先帶你走唄。”
“我開玩笑的,我是來要賬的,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你們警察這也管嗎?”
光頭身後的警察輕輕一笑:“這確實管不了,但你們動手那就管得了了。”
“誰,誰動手了?”
“喏,這人不是還在地上躺著的嗎?”那警察指了指我。
“那是他自己躺下的,他碰瓷!”
“碰沒碰瓷跟我們回局裡再說吧。”
光頭掙紮著,大喊著:“不行!你們不能隨便抓人,我又沒犯法,我也沒打他!”
控製著光頭那警察,關掉了執法記錄儀,突然一拳懟在他的小腹上,瞬間讓他安靜了。
其中一個警察來到我身邊,向我詢問道:“你怎麼樣?要不要給你叫救護車?”
“這就不浪費公共資源了,但是我腦袋有點疼,得去醫院照個片。”
說著,我自己站了起來。
“你看你看,他好好的,根本沒事,他就是故意碰瓷。”
光頭見狀,急忙對警察說道。
控製著他的那個警察像是和他有仇似的,用力推了他一把,“趕緊走,那麼多廢話。”
詢問我的那位警察也對我說道:“你先去醫院檢查,完了來一趟我們局裡吧。”
我點了點頭。
柳小青和柳成材也要去局裡說明情況,便跟著警察上了車。
我自己開車了,雖然什麼事也沒有,但我得繼續裝下去,說開不了車。
於是其中一個警察便開著我的車,將我送到了醫院。
來到醫院,我去做了個腦部核磁共振。
那個時候香江的醫療水平還是領先於內地的,不過這玩意相當貴。
做一次就要好幾百,當時的好幾百啊!
結果出來,當然沒什麼問題。
隻是挨了兩腳一拳,甚至連皮外傷都不算。
但是該有的流程得有。
我來自願的目的,就是為了把事情搞大。
我就告訴醫生我腦袋昏,而且是不是的陣痛,還伴隨著耳鳴。
這些流氓招數是我在監獄裡,那些狗日的獄友告訴我的,說不管有沒有事到醫院就這麼說,神仙來也不好使。
還真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