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不清楚了,應該就是一些不正當的東西吧,我不了解。”
可我卻覺得沒那麼簡單,因為他們連陳莎莎和王鵬的名字都清楚,甚至還知道是我讓他們去那裡等我派人去接。
這就說明一定是有人給他們通風報信的,而且那個人一定是聽到了我和強子對話,也一定是車隊內部的人。
我沒想那麼多了,內鬼是一定要揪出來的,現在著急也沒什麼用。
我這邊也立刻聯係了那天送我們過來的蛇頭,他基本上每天都要往返香江。
我跟他約好了時間,還是晚上十一點,還是我們昨天下船的那個地方。
現在是晚上九點過,歇了一會兒後,我們便打了輛計程車來到了昨天下船比較近的海邊。
時間還早,之所以著急回去。
是因為我現在算是在海州出名了,此地不宜久留。
我們在岸邊等著,雖已入秋,可海州的天氣還不算太冷,和香江一樣,屬於比較暖和的地方。
所以即便大晚上在海邊吹著海風,也不覺得冷。
但劉丹青還是貼心地問了我一句:“冷不冷?”
我搖了搖頭,又點上一支煙,一直盯著遠處的燈塔失神。
海風一陣一陣的從耳邊吹過,帶著大海鹹濕的味道。
身邊寂靜得出奇,隻有海浪聲此起彼伏的聲音。
劉丹青忽然又向我問道:“你傷到哪兒沒有?”
“沒什麼事,都是一點皮外傷,不礙事的。”
我說完後,陳莎莎接了一句嘴:“江哥,我沒想到你竟然這麼能打,太帥了!”
劉丹青附和道:“你們是同學,你難道不知道他能不能打啊?”
陳莎莎一本正經的說:“他那個時候沒現在這麼能打呀,自從坐完牢出來簡直就像變了個人似的。”
我不想聊這些,擔心把義父牽扯出來。
於是立刻開口說道:“不說這些了,換個話題吧。”
劉丹青這才又向我問道:“江禾,雖然今天你贏了白毛,可他畢竟是海州這邊三和會的老大,萬一他以後報複你怎麼辦?”
關於劉丹青這個問題,我也想到了。
而且我敢百分之百確定,那個白毛一定會報複回來。
包括他最後對我說的那句話,他說他記住我了。
這不就是在告訴我,他並不服氣麼。
不過下一次見麵可能就不是一打一了,他也知道自己不是我的對手,大概率會帶人來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