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竹,你覺得李側福晉的話是否是真心的。”
“回福晉,奴婢覺得李側福晉說的確實是真話。在此之前,奴婢便聽說過,李側福晉如今的重心都在弘時阿哥身上,對府裡的事情沒有絲毫興趣。”
烏拉那拉氏一邊用手揉搓著手上的佛珠,一邊沉思。
“你去給李妹妹傳個話,就說有事,下午請她過來一趟。”
“是。”
隨後雲竹便退出去了,留下烏拉那拉氏疲憊的身影,
這邊,年雲容回到院子裡之後,便開始摔東西撒氣。
“我沒想到李靜姝竟然如此見風使舵,這麼快便投靠了福晉。她倒是大方,竟然把手上的印鑒都交了上去,之前我可是怎麼和她要,她都是不給的。”
“側福晉,恕奴婢多嘴,奴婢瞧著李側福晉不像討好的樣子,倒是一副公事公辦。”
年雲容‘哼’了一聲,隨即說道:
“你懂什麼。如今福晉被王爺解了禁足,在眾人看來,像是有恢複以前地位的樣子。李側福晉肯定要利用這個機會,緊緊抱住福晉的大腿,好給她兒子謀劃一個好前程。”
年雲容倒還真是把這件事想複雜了,其實李靜姝是真的懶得管了,這也是她費儘心思籌劃把福晉搬出來的原因之一。
要知道,作為管理者,不得罪人是不可能的。
李靜姝沒有雄厚的家族背景和資本,如今擁有的一切都是胤禛給的。倘若她因某一個錯誤的決斷徹底失去胤禛對她的信任,那她才是真正的得不償失。
福晉烏拉那拉氏並不一樣,如今她能解了禁足,甚至還重新拿回一部分管家的權利,很大程度上靠的就是家族勢力在胤禛身後的地位。
李靜姝把這種互相利用的事情看得很清楚,所以選了一個對她和孩子而言相對最安全的辦法。
不得不說,李靜姝從一個小小知府的女兒進入雍親王府,從侍妾的位子一步一步走到側福晉的位置,沒有精準的算計是不可能做到的。
耿悠然和鈕祜祿·婉如則也是回到了各自的院子補覺。
可能是因為天氣逐漸變暖的原因,耿悠然越發覺得乏力。
起初倩雪還以為自家格格有了身孕,結果還沒等請太醫過來請脈,耿悠然的小日子就來了。
“倩雪,我去睡一會兒,讓小安子在門口守著就行,你也去睡吧,今天你也起的夠早的。”
“不用格格,奴婢都習慣了。您睡著,奴婢去小廚房給您熬點兒烏雞湯去。”
耿悠然瞧著倩雪一臉乾勁的樣子,倒是有些羨慕。
“行,那你去吧,有事進來喊我。”
隨即耿悠然還打了個哈欠,看樣子是真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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