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又聊了一會兒之後,李靜姝滿足地離開了年雲容的院子。
李靜姝走後,青煙端著參湯進來。
“側福晉為什麼要攬這個差事。王爺可一向最煩咱們摻和政事的。”
“我什麼時候要摻和政事了。我隻是覺得李側福晉的確慘了些。”
青煙一時沒聽明白。
“不管怎麼說,她是弘時的娘啊。這個忙,就當是我看在這份母子之情上,幫了。”
“可是主子,很難保證李側福晉沒有彆的心思。奴婢已經查過了,之前賬本的事情,就是她故意讓耿格格和鈕祜祿格格她們查的,就是打算借刀殺人。”
“我想到了。不過,讓她欠我個人情也沒什麼不好。”
“可她平日裡跟咱們並沒有過深的交情。若是提交情,她怎麼不跟耿格格或者鈕祜祿格格提這事兒呢。”
“她篤定了我會幫她。至於那兩個人,她不敢保證。”
李靜姝就是拿準了年雲容會出於‘同病相憐’而幫她。
“好了,無非就是說幾句話而已,幫了也就幫了。去,你找人打聽打聽,今晚王爺去哪個院兒。”
“是。”
大概過了半個時辰,青煙回來了:
“格格,咱們的人回來說,今晚王爺哪個院子都不去,說是有要事。”
年雲容細想了想,覺得確實不必這麼著急。
“那就算了,不過你讓人仔細著點兒,有什麼動向隨時告訴我。”
“是。”
而胤禛今晚獨自待在書房,是因為早朝的事情有些心煩意亂。
今日早朝,王掞借皇阿瑪登基六十年大慶,又一次上疏,請求建儲。對此皇阿瑪並沒有做出明顯的舉動。
除了王琰,胤禩等人也蠢蠢欲動,試圖通過結交朝臣、製造聲勢來擴大自己的政治影響力。
胤禛有些不安。
次日下午,胤祥來府,倒是給胤禛帶來了好消息。
“四哥,關於八哥的事情,你不必放在心上了。”
“哦?何出此言?”
“弟弟派人悄悄打聽過了,八哥給何焯的信不知道為什麼被皇阿瑪截和了,皇阿瑪在信上批注道‘八阿哥與何焯書,好生收著,恐怕失落了’,而且已經下旨處分了何焯。”
聞言,胤禛算是鬆了口氣。
“這個老八,運氣倒是夠差的。”
“說的就是。皇阿瑪如今越來越疑心,他不想著怎麼躲,偏偏往皇阿瑪麵前送。”
傍晚,胤祥離開雍親王府,胤禛則是來到年雲容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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