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話音剛落,就在沙發上看到了南音的身影。
他走近時,南音恰好醒了。
睡眼惺忪,頭發被蹭蓬鬆,開口時,聲音嬌軟,“你回來啦,幾點了,現在去辦手續還來得及嗎?”
“你還敢提?南音,你的心是石頭做的嗎?就算你覺得溫家人都對不起你,但是爺爺,他對你的好,是無可置疑的,你想做什麼?”溫北離怒氣衝衝。
指責劈頭蓋臉地砸在南音身上。
好一會兒,她依舊有些發懵,不知道他在說什麼,“爺爺是溫家唯一對我好的人,我當然知道。離婚不是你要求的嗎?我現在配合你,你反而問我想要做什麼?”
“離婚?你現在不配!”
“你腦子還正常嗎?”
溫北離冷笑,“早就不正常了。”
如果正常,他就應該把療養院和飛機上的男人殺了。
如果正常,他就應該把她丟進南海喂魚,讓她知道欺辱欺騙他是什麼下場。
南音再一次愣住,都承認了,要她說什麼?
沉默良久。
“有病就去治。治你的法子,都找上門來了,你對著我喊什麼?”
南音頭一次這麼陰陽怪氣的和溫北離說話。
這段關係中,她不想讓自己表現得像一個怨女。
但想到他和秦淺你儂我儂的樣子,還反問她想做什麼,一時沒有忍住。
溫北離冷眸裡摻雜著一絲愕然。
“你和爺爺說了什麼?你知不知道他身體不好?”
“爺爺怎麼了?”南音擔心問,從小築離開時明明還好好的,怎麼突然之間就不好了。
知道這個消息,南音一刻也等不了,拉起行李箱朝門外走去,她擔心溫爺爺,想去看他。
溫北離順著她的動作,才看到她收拾好的東西。
眸色一冷,上前抓住南音的手臂。
南音動作一頓,回頭,眼神迷茫,不知道他又要做什麼。“做什麼?”
“你故意的?”
溫北離冷眸一瞬間變得犀利,直直插進南音的心臟。
“你根本不想離婚。你明明知道爺爺不會同意,還是告訴他我們要離婚的消息,然後又故意在我麵前做出一切配合的樣子,實則早就知道爺爺不會同意!南音,你這副人畜無害的樣子下還有這樣的心計?”
“在你心裡,我就是這樣的人?”
南音自嘲地笑了笑,“我不會做傷害溫爺爺的事情。”
“你現在做的事情已經傷害了爺爺!”
拿著行李去看爺爺,難道不是想拿要離開來威脅爺爺,然後用爺爺的身體威脅他?
南音不知道他心裡的想法,焦心溫爺爺的身體,不想在他身上耽誤時間。
“鬆手!我要去看爺爺。”
“不用你假惺惺。”
兩人對峙。
南音用手去掰溫北離的手,沒掰動。
抬眼,對上溫北離嘲諷的視線。
南音心氣兒上來,狠狠咬在他的手背上。
“嘶!”
溫北離吃痛放開,手背上被明晃晃地咬出一個牙印,滲出血絲。
抬眼,罪魁禍首已經跑到了門口。
南音痞痞地吐出嘴裡的血沫子,“真臟,摸過秦淺了吧?”
說完,不等溫北離回答,轉身走了,行李箱待會兒再回來拿。
先去看溫爺爺的身體要不要緊。
南音走後,溫北離捂著手背,有些吃驚她怎麼會知道他遇見秦淺的事情。
低眉,看到身前的行李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