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音動了動她的手指,示意她沒法出去。
“我現在不能放開你,否則……你乾什麼!”
她的解釋被男人突如其來的舉動打斷。
溫北離將翻身拉住她的手腕,將她帶到了床上,整個人壓在他身上。
為了便於輸入靈力,溫北離的上半身幾乎是全裸的。
被他這麼一弄,南音的臉貼在了他的胸膛上,沒有任何阻隔。
她的手不能離開他的心口,隻能用一隻手勉強撐起了身子。
卻被男人隨手一按,又跌了回去。
“溫北離!”
南音以為男人在捉弄她,都什麼時候了,還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
抬眼,男人雙目緊逼,神情痛苦。
不似作假。
“你怎麼了?”
回答她的隻有男人的一聲悶哼。
忽然,她身下,多了什麼東西。
南音全身一僵,她忽然什麼都明白了過來。
隻是——
“我去找徐大師來。”
溫北離翻側身,將她放在床上,然後纏住了她,“彆走,南音。我難受,你幫幫我……”
濕熱的氣息打在她的臉頰上,燎起一陣熱意。
不行的,她不行。
“我讓李由去找秦小姐,你撐一下,馬上好。”
南音從溫北離嚴絲合縫的懷抱中,抽出了一隻手,想用蠱蟲去把李由帶進來。
然而一隻大手順著她的手臂將她的手掌握進了手心裡。
“我要你,我隻要你,南音。”
說著,將她的手帶著向下……
南音全身一激靈,想要念清心咒,卻多次被耳側男人沉重的呼吸聲打斷。
呼吸,悶哼,手上的觸感,差點將南音折磨瘋了。
下次,下次,她一定做好臨床實驗。
她——
次日,南音醒來時,靈海枯澀,手掌發麻。
雙目無神地盯著天花板。
無法直視昨夜的記憶。
這幾天的生物鐘,已經能讓她不管怎麼累都在這個時辰醒來。
她匆匆看了一眼身邊的男人,屏氣下床出門,沒有和任何人打招呼,趁著天還未亮,回了宿舍。
然後奔向廁所裡,瘋狂洗手。
一直等到張崇來接她,南音還是覺得她那隻手怪怪的。
車上,張崇和她說今天的安排。
先去靶場打靶,然後上擂台和人實戰。中午去柏家見柏奚,下午則去公館見一位客戶。柏家給的房子修繕好了,晚上劉雲深他們安排了暖房活動,也算是正式喬居了。
“諸事不順,今天不適合出門。”
張崇說完後,從後視鏡內看到南音舉著自己的手,一臉生無可戀。
以為是她找的借口。
“迷信。”
兩人的車被一夥穿著西裝的男人截住。
南音朝著張崇挑了挑眉,“這不是迷信,這是占卜術。”
雖然她一切靠直覺。
“是計家人。”
但為什麼還有媒體。
車子頭停穩後,車窗外立即被一群烏泱泱的人圍住,各種相機抵在車窗上……
“你昨天,去找溫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