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禾與夏嵐終於正式成為了室友,不過夏嵐堅持要付房租,陸禾拗不過她,隻好讓她負責小花的生活費就當是為這個家做貢獻了,抵消房租。
陸禾給夏嵐準備了一個專屬於她的房間,上麵擺了很多抱枕和玩偶,粉色的床帳,整個屋子的粉刷,都像童話裡的公主臥室一般。
夏嵐收到這個份禮物的時候,驚喜極了。她離開家太多年,早就快忘了小時候住的是怎麼樣的房間,可是陸禾給她布置的這個房間確實儘可能的在還原她小時候住在彆墅的時候擁有的那個房間。
驚喜之餘,她錯愕的回頭,為什麼文時雨會知道她小時候的房間是什麼樣子。
陸禾也不打算解釋,隻是微笑著豎起一根手指放在唇邊,做了一個噓的手勢,示意她不要多問。
當然,沒有辦法跟她解釋,自己在係統裡麵看過那些畫麵。
夏嵐走過去撲在了柔軟的床上,感受著童年裡,家的味道。她閉著眼睛,深呼吸著床鋪的上太陽的味道。腦海裡都是曾經陽光清晨,暖暖的照進家裡的小院,媽媽在門口看著她笑的畫麵。
陸禾識趣的退出了房間,輕輕帶上了門,她知道這個時候,夏嵐會更想一個人待一會兒,在回憶裡好好沉浸一會兒。
正好她還有彆的事情需要處理,她瀟灑的轉身走到陽台,給萬能的小楊撥通了電話。一番交談之後,她滿意的掛斷了電話,隨手取下了衣帽架上的白色風衣,穿在身上。
“賈斯汀,一會兒小嵐出來了和她說一聲,我晚上會回來吃晚飯。”
端木聰被急吼吼的催回家,不明所以的他,剛進家門,就被端木董事長,也就是他的父親一疊文件甩到了臉上。
他抬頭看著父親吹胡子瞪眼的憤怒,彎下腰撿起那些文件仔細看了看,全是他和埃裡克森簽的合同的複印版還有文一鳴接管工廠的合同複印版,以及工廠股權變更協議複印版,以及附帶的端木集團和工廠的資金交易賬目,還有工廠目前被催破產的法院通告。
糟糕了,端木聰大驚失色,老頭都知道了,這下自己就無權處理此事了。
他遲疑了一下:“爸……”
端木董事長氣急敗壞:“你還有臉叫我爸?你要不要看看你犯的什麼低級錯誤?”
端木聰低著頭,但是他還想爭取一下:“爸,這件事我可以處理好……”
“你處理個屁!你給我直接起訴文一鳴!要他們文家給我賠償全部損失!”
“爸,我們這麼做,文一鳴是會坐牢的!”端木聰有些於心不忍。
“他活該!你醒醒吧你!”老父親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使勁的剁著手中的杖子:“你都被坑成什麼樣子了?他這就是商業詐騙!他坑你的時候,他想過你了?想過我端木集團的損失了?”
“爸……不是的……”端木聰低著頭氣勢弱了下去。
“哼,這就是文家的報複,當初你拒絕訂婚,當場駁了人家的麵子,我就說他們不能善罷甘休!”老董事長繼而又教訓起端木聰:“他們不仁,就彆怪我們不義!你就是總在不該心軟的時候太心軟!”
陸禾馬不停蹄的趕回文家,就是等著文一鳴回來求救,果不其然,車剛剛開進彆墅的院子,就看見車庫裡文一鳴的車已經停在了他的位置上。
陸禾輕蔑的扯了一下嘴角,果然啊,都在按照我的計劃進行,這本漫畫,達成目標指日可待。
她停好車還未走進家門,便聽見了家中的爭吵聲此起彼伏。
“是!我是沒出息!但是您要送我去坐牢?”是文一鳴的聲音。
“你這逆子,背棄家族就活該進去反省反省!”是文父發脾氣的聲音。
陸禾停下了腳步,皺了皺眉,老父親看來這次是真的氣急了,但我可不是真的要把他送進監獄,我還指望他和男主反目,看他們互相鬥呢。
於是她清了清嗓子,給文母打了電話:“媽!你在哪呢?家裡出大事了,你快回來攔一下,不得了了!”她知道這種事情但凡出來個人攔一下給個台階,文父也就能鬆口了,畢竟不能真的把兒子送去坐牢。
很快文母火急火燎的趕了回來:“哎呀這是怎麼了?小雨你怎麼站在外麵啊?怎麼我一不在這父子倆就吵架了?”
“媽,端木集團把哥哥告了,現在賠不出錢就得坐牢……”陸禾裝作很關心的樣子,還流了幾滴鱷魚的眼淚。
“啊?這可怎麼辦才好,是不是老爺他不肯鬆口?”不愧是文母一猜一個準。
“是啊,所以需要您進去給他們一個台階,一會兒進去您隻管答應說拿您的積蓄來幫他賠償,反正爸也隻是嘴硬,這筆錢最後還是會給的,不過就是以您的名義給罷了,死要麵子。”陸禾言簡意賅的和文母講完,就催促她進去救場。
陸禾也知道這個文父想借此機會教訓一下兒子,但肯定不會真的讓他坐牢,明天一早警察會過來帶文一鳴去配合調查,看樣子文父會讓他在裡麵拘兩天的,再鬆口賠償的事情,雖說賠償金隻有八百萬,文父也不會在不讓這小子吃到教訓的情況下就替他補這個窟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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