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文燦父子倆來到了端木聰的彆墅門口,這種見麵一定得私下裡,肯定不是不能去集團大樓的。
端木聰得知來人是誰之後,快步迎了出,畢竟是長輩,還是專門來找自己的,即便是對手,端木聰的教養也不許他閉門不見。
“興伯,燦哥,你們怎麼來了,找我什麼事啊?”端木聰彬彬有禮。
“我們有重要的事情和你談,不如我們進去說?”文燦也有禮有節。
“啊,是我疏忽了。”端木聰趕緊請二人進屋。
三樓的端木老董事長站在窗口看著樓下的大門:“這文廣興怎麼帶著兒子來了?真奇怪,還找聰聰,他們想乾什麼?”他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問身邊的趙管家。
“老爺,要去調查一下這兩人的目的嗎?”趙管家立刻會意。
老爺子默默點頭,趙管家退出書房。
端木聰一樓書房內,文燦拿出了一疊文件:“這些都是文氏集團的商業機密,背地做的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尤其是文時雨乾的那些事。”
“哦?”端木聰眉毛一挑:“燦哥這是何意?”
“你彆怕,我們沒有惡意,”文廣興歎了口氣,一副哀其不幸怒其不爭的樣子:“文時雨這丫頭不走正道,說實話我們看不下去了,再不管教她,恐怕文氏集團早晚要敗在她手裡。”
端木聰的目光落在那個文件袋上。
說實話,他就算不看內容,也能猜個八九不離十。
畢竟文氏集團明裡暗裡針對他們端木集團也不是一兩天了,拿這些就想做投名狀,恐怕遠遠不夠。
“這裡麵可有文氏集團此次慶典造假號碼的證據?”他單刀直入。
“這……沒有……”文燦搖了搖頭,很無奈:“這次事發突然,而且是文時雨夏嵐她們私下搞出來的,沒有經過文氏總部……”
“那你們這些資料給我有什麼意義呢?”端木聰露出輕佻的笑意,“對我來說重要的證據一個沒有。”
他頓了頓,似乎又想起了什麼:“我們集團倉庫失火一事……”
“這,多半就是文時雨找人乾的,”文燦言之鑿鑿:“不然哪能有這麼寸的事情。”
那就是又沒有證據唄,端木聰見他沒有要拿出來資料的意思,就是說明沒有,心裡的不耐煩也更甚。
“那你們到底能給我什麼?”
文燦立馬就有些局促,薑還是老的辣,文廣興麵不改色,穩如泰山:“雖然我們沒有能給你的證據,但是這裡麵有文氏其他把柄,可助你扳回一城。”
端木聰顯然看不上這些歪門邪道,他擺擺手:“我對這種下三濫的手段沒有興趣。”
文廣興依舊很沉穩:“小聰啊,我是看著你長大的,你這人就是太正直,過於正直的人不適合經商,你知道你為什麼總是輸給文時雨嗎?”
他一字一頓,如雷貫耳:“因為你沒有她狠!”
“之前也並不總是輸吧……”端木聰還想掙紮一下。
“以前,那是她迷戀你,很多事都沒有做絕,她讓著你,”文廣興嗤笑:“自從她不再顧及你,你哪一次不是一敗塗地。這丫頭手段狠著呢,你不是對手。”
這些話狠狠戳中了端木聰的自尊心,他無法接受自己其實一直被人玩弄於股掌之間。
“這就對了,”文廣興看到了端木聰眼底的恨意和扭曲,知道有希望“你現在就該狠狠的還擊,至少她不仁,你也可以不義,咱們見人用人招,見鬼用鬼招。”
端木聰雖然心底已有陰霾在滋生,但他理智還在:“興伯,你恐怕也想除掉文時雨吧,想讓文燦上位?你自己不好出麵,所以想借我的手?”
“聰明人說話就是省事,”文廣興也不否認,他為了彰顯誠意,索性直接認了:“我不管她是嫁人不嫁人,她都不該繼承文氏集團。”
“哈哈哈哈,您倒是坦誠,很好,”端木聰聰的手指按在了文件袋上:“我可以做,但是您二位也彆想置身事外。”
“哦?”文廣興頓時覺得這個年輕人有趣,不是個省油的燈。
但是無妨,隻要能把文時雨從繼承人的位置拉下來就行,“你需要我們做什麼?”
“阿嚏!”陸禾坐在辦公室裡冷的一激靈,是空調開的太低了嗎?
她揉揉鼻子,把空調調高了兩度,怎麼難道身體的溫感還跟著她實際年紀走嗎?
咚咚咚,辦公室的敲門聲。
“進來。”她慵懶的托著下巴,抿了一口咖啡。
“小雨?”夏嵐古靈精怪的探了個腦袋進來。
“怎麼了小嵐?”陸禾招了招手示意她過來。
夏嵐歡快的小步伐走了過來,手裡拿著文件夾:“這是喬尼讓我拿上來的~”
陸禾一看這個情況就知道這個方案肯定是上次把喬尼罵的狗血噴頭的那個。
他怕被罵,不敢來了,故意選了夏嵐來送方案,知道她沒辦法發脾氣。
這些老奸巨猾的職場老油條。
陸禾無奈的接過文件,把夏嵐摟過來,蜻蜓點水的吻了一下。
不出意外的,夏嵐害羞的跑出去了。
總裁辦公室外麵的員工們又探頭探腦的吃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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