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東西也敢動我內衛的人?”一聲低沉又凶悍的吼聲。
這一腳下去給趙鯤踹得爬不起來,躺在地上直哼哼。
陸禾趕忙讓到一旁,趁著內衛和皇城司衝突,跑到了朝懷遠身邊,將他繩索解開。
“賀大人,您這是……”韓戟看著賀修和圍進來的內衛,就知道有麻煩了:“賀大人,咱們都是替聖上做事的,您這是……”內衛統領職級比皇城使高一級,他很難辦啊,但是三皇子殿下交代的任務,不容有失。
“替聖上?”賀修冷笑一聲指著刑架上的白羽:“那韓大人為何抓捕替皇上查案的內衛?”
“這,這人殺了韓彪,韓彪可是內衛千牛衛統領,不能死得不明不白吧?多虧我們的人及時趕到,才沒讓凶手跑掉。而且就算你們內衛自己查,也得有個結果,不能不了了之……不如讓我皇城司代勞……”
“韓彪拒捕,被白統領擊殺,有什麼問題嗎?”賀修不買賬,對韓戟的熱臉冷漠對待。
賀修突然拔出彎刀,上前一步,一招按住了韓戟。
“賀大人這是做什麼?”韓戟見對方來勢洶洶,慌了神。
“太子手諭,捉拿韓戟以權謀私,包庇韓彪行凶殺人之罪!”身後的內衛端著太子的手諭,遞到被按住的韓戟麵前。
“韓戟!你可知罪!”賀修問道。
見皇城使被治住,其他侍衛站在一旁六神無主,朝懷遠便在陸禾示意下,趁機搶下侍衛身上的鑰匙,打開了白羽的鐐銬,把人救了下來。
陸禾第一時間把官印和令牌塞到了白羽的懷裡。
“韓彪之事我不知情!”韓戟死鴨子嘴硬:“韓彪是你們內衛的人,要說包庇,還不如說是您賀大人包庇下屬白羽殺人之罪!”韓戟在這種局麵還想著反咬一口:“我要見聖上!我要見聖上!”
“你留著去內衛官署司說吧!聖上不會見你的。”賀修把韓戟推給身後的內衛兵衛,幾把彎刀同時架住了韓戟。
“韓彪擄掠女子已經是慣犯了,現在查出的他手裡人命就有七條,其中有兩人是當朝高官家的女子,你覺得內衛無權處決他嗎?”賀修徹底澆滅了韓戟的希望,太子送到內衛手裡的證據太齊全了:“韓彪的家裡搜到了他的戰利品,都是受害女子的簪子,他一個未成家的男子,家裡為何有如此多的簪子,還有相關女死者的身份也都查到是在皇城司結的案,不是找替罪羊,就是以意外或者自殺結案,就能這麼巧嗎?”
韓戟無言以對。
陸禾隻在一邊心驚,看來這些證據和信息就是長公主送來的木盒了。白羽被抓不過一天之內的時間,她居然這麼快就把韓彪查了個底掉?不對,她應該是很早之前就查到了很多東西,隻是不到要用的時候不會輕易拿出來罷了。
恐怕就是這些證據,說不定能借此狠狠打擊韓戟,也就是打擊到三皇子,所以太子才願意出手。
內衛統領賀修看了看在邊上扶著白羽的朝懷遠,眼神意味深長……金吾衛的人?也來淌這趟渾水?隨即目光又看向陸禾,以過來人的經驗,他馬上就看出了朝懷遠這毛頭小子對陸禾的心思。
“白大人趕緊回去養傷吧。”他讓出路,示意他們趕緊帶白羽走。
陸禾,朝懷遠對視一眼,馬上扶著白羽逃離這是非之地,剛才二人就注意到,白羽身上的傷不能再拖了。
突然叮咚一聲,陸禾腦子裡想起了係統的提示音。
“注意,你回到正確角色的時間即將提前。”
“什麼意思?”這突如其來的提示,讓陸禾不知為何有些不好的預感:“李岑怎麼了?”
“李岑很快要死了,你就可以回到正確的角色身份了。”係統簡潔明了。
“要死了?什麼意思,你之前說的修複bug不是嗎?怎麼變成要死了?”陸禾茫然。
“我添加了補充代碼來修複漏洞,但是要把你的意識直接放到李岑身體裡已經行不通了,因為不是常規途徑,是修複岔路。現在隻能通過李岑的死亡,讓你奪回身體的主動權。”
“不行!”陸禾斬釘截鐵,現在的她沒有辦法眼睜睜看著李岑死。
“你考慮清楚,如果不能回到闖關的正常路徑,你很有可能無法完成任務!”
陸禾抿了抿嘴唇:“讓我考慮一下……會在什麼時候……”
“下個月八國使團進京的時候,太子會動手,在圍獵場殺李岑。”
“為什麼太子會突然要動手殺她?這不合理啊?”
“因為這次為了幫你,她給太子了太多的信息,除了韓彪的罪行和韓戟的包庇,還有三皇子謀劃要嚴刑逼供白羽攀咬內衛統領賀修結黨營私的事情。”
原來如此!難怪太子立馬就……他如果不出麵,這次受重創的就是內衛!
“而且太子一拒絕你,馬上她就送上了這些信息,這就是等於暴露給太子,她一直在監視著東宮和三皇子……”
“怎麼會變成這樣……”陸禾不明白,沉穩如李岑,怎麼會犯這麼低級的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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