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國的皇子也是各個一表人才,在皇宮裡宴請數日,陪著承德公主,討公主歡心。
長公主李岑和太子李光啟這兩日也為接待八國皇子操勞不斷。
皇帝派去精兵堂和暗哨的千機衛都回稟了並無異常,但皇帝仍舊不放心,令千機衛暗中注意暗哨與精兵堂的一舉一動,有任何風吹草動,即可稟報。又派出千機司四處搜尋白璃下落,早知道當初就不該為了惡趣味留她性命。
好在現下一切太平,並無事情發生,或許白璃好不容易獲得自由,已經逃得遠遠的了,皇帝這麼自我安慰著,不管怎麼說,白璃也隻是區區一個女子,她能翻出什麼風浪來。
今日是招待八國皇子去獵場圍獵的日子,切不可誤了大事。
長公主李岑與承德公主,太子李光啟,三皇子李允,四人均已經在皇家獵場入口處安營,有金吾衛在此安營紮寨,為各國皇子也準備了主帳,金吾衛負責居住區的安危,皇城司負責獵場內的安危,圍獵為期三日,讓大家玩得儘興。
“二皇姐覺得那楓國的皇子鳳天淩如何?”李允使壞逗樂承德公主。“我看二皇姐這幾日與他走得挺近,看起來是喜歡這種俊俏小哥呀?”
“你,你胡說什麼!”承德公主臉色不好了起來。
“三皇兄慎言,”太子這時候又出來裝好人,是他的一貫作風:“這風天淩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文文弱弱,哪裡配得上我們二皇姐的青睞。倒不如那牧馬國的牧錚皇子,善騎射,雄武之姿。”
李允憋嘴:“倒是有嘴說彆人文文弱弱,你也不看看你自己那病懨懨的樣子。”
“三皇兄這是什麼話,臣弟隻是消瘦,並無病弱。”還是一副笑晏晏的樣子。
“好了,彆鬨了,兩位皇弟不要拿你們二皇姐開玩笑了,”李岑終於發話,“都快去收拾一下,準備準備,進獵場去吧。做主人的,彆叫客人等!”長公主的威嚴之氣一出,果然都不再鬥嘴,李允更是跑得最快。
“皇長姐不一起去玩玩嗎?”太子發來了邀請。
“給承德選駙馬,我去湊什麼熱鬨。”李岑故意搖搖頭,表示不打算去。
“可是隻有二皇姐一個女子去圍獵,怕她放不開……皇長姐還是陪陪她吧,臣弟心裡知道,您是疼她的。”
“知道了,你們先去吧。”李岑揉了揉太陽穴,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那就期待皇長姐展現騎射技藝了。”太子說完識趣的退下了。
“如何了?”李岑低聲詢問著,同時手指按了按耳邊。
耳機裡傳來暗哨的稟報:“人已經全部擊殺了,都是死士,其中一人身上搜到了三皇子的家仆令牌。”
果然,太子派遣在獵場之中埋伏的死士就是準備殺了李岑,然後再嫁禍給李允。好歹毒的設計。即便三皇子不能因此被定罪,也有難以洗脫的嫌疑,至少短時間都無法再與太子抗衡,刺殺長公主可是重罪,無法草草了事,所以李光啟必有後手,定會想辦法將罪名在李允頭上坐實。
“你們準備好接下來要做的事情。”李岑吩咐下來。
接下來好戲才要開始。
李岑換好戎裝,背著弓箭,走出大帳,遇見了已經上馬整裝待發的太子,恐怕這小子在這裡磨磨唧唧就是在等著她會不會出來。
“皇長姐,林中野獸多,多加小心。”李光啟猛的一拉韁繩,馬蹄就躍入獵場之中。
李岑冷哼一聲,看著他離去的煙塵,“你才是,小心腳下的路吧。”
就在幾位皇子公主剛剛在獵場外鬥嘴的功夫,陸禾已經入了皇宮,禦書房,皇帝正在批折子批得煩悶,就聽得外麵通報,陸先生求見。
皇帝正嫌無趣呢,一聽是那個卜問算卦的小半仙兒來了,自然有興致,召見進來。
“陸先生,怎麼有空來尋朕?可是有什麼趣事?”皇帝起身離開書案,看向陸禾的眼神還帶有一些賞玩之意。
陸禾知道這老頭又好色又愛玩。
“小人剛剛卜算了一卦,這皇家獵場裡這兩日會出現祥瑞!”她知道怎麼胡扯能讓皇帝有興致。
“哦?什麼祥瑞?”果然皇帝眼底閃著求知的光芒。
“聖上請看,”陸禾拿出一幅現代的海報,上麵印的是九色鹿:“此乃天宮的九色鹿。”
皇帝哪見過這種色彩打印技術,他們這裡隻有畫師的手繪。如此絢爛的顏色和光澤,栩栩如生的樣子,看起來神聖無比。“這!真是祥瑞啊!”
陸禾見他心動了,又拿出了一張照片,照片是暗哨在獵場拍的,九色鹿是p上去的,這種技術忽悠個古人,能直接給他忽悠瘸。
“啊!這是,這!”照片這麼真實的東西,皇帝哪裡見過,他拿過照片激動的說不出來話。
陸禾趕忙又拿出照相機:“聖上,這法器是可以看到實物景象的,比畫可真實多了,畫是人加以想象,可這照片,是神仙用神力照下的影像。”說著直接操作給皇帝看,對著禦書房還有邊上的公公婢女就是哢哢一頓拍,然後相機裡麵就吐出了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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