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誌遠順利到了南鄉之後,就把京城的局勢全都告知了鵠王,並攛掇鵠王打回京城以正朝綱。
鵠王當年就是奪嫡輸給了皇帝,心裡一萬個不服,現在這麼好的機會,那必須要抓住,到時候趁亂把太子殺了,奪下江山,豈不是妙哉!
於是他迅速點兵,率大軍一路攻城掠地,打下陵城,昌城,楚城,如今駐紮在禹城外,若是打下禹城,可就隻剩晏城這最後一道防線了,晏城再往後,就是京城了……
平叛出兵已經刻不容緩。
可京城隻有三十萬將士……就算把羽林軍和內衛全部派出去,也隻能再多十萬。和鵠王的七十萬大軍,如何能抗衡?
再說這高太傅拿了聶青提供的證據,便聯合了不少之前太子陣營的人在朝堂上狠狠參了聶晟一本,當場就給安道合翻了案。
長公主李岑在朝堂上執掌大權,打著配合順勢就把聶晟給下了大獄。
聶晟死也想不到是聶青捅的刀子,不過他絲毫不擔心,現在鵠王已經往京城方向打來,隻要打進來,他聶家就沒事了。
不到半日,陸禾便來到牢裡,私下與聶晟見麵。
聶晟好不買賬,冷眼看著陸禾:“陸大人,嘖,太常寺少卿,怎麼有空親自來見我這個老頭子……”話裡有話,陰陽怪氣。
誰知道陸禾連正眼瞧他都不瞧,自顧自的拿出一個黑色小盒子一樣的東西,舉了起來。
“你怎麼如此無禮!老夫……啊!”他正要發作便被黑盒子發出的白光閃瞎了眼睛,這輩子哪裡見過如此淩厲強烈的光,直刺靈魂,眼睛生疼,那一刻他仿佛看見了他太奶……
陸禾也不管這老頭呼天籲地的鬼叫,拿著相機給他一頓拍,七閃八閃的把老頭嚇得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感覺差不多了之後,陸禾也不管聶晟死活,隻顧著檢查手中的照片,嗯~每一張都醜極了,還有伏在地上的,看著要多慘有多慘,可以可以,夠用了。
然後滿意的離開了。
留下一臉懵逼,還在驚恐之中的聶晟,蹲在地上瑟瑟發抖,還未緩過來,他估計是想不通了,未知領域的東西,最可怕了。
為什麼會如此害怕呢,隻是亮光而已啊,作為現代人的陸禾肯定不明白,可是古人啊,隻在一種情況下能看見如此閃爍的白光,就是雷電之下,雷電是他們眼中的天罰,怎能不懼。
剛剛聶晟都以為陸禾哪裡來的妖術要用雷劈他。
眼下這些狼狽至極的照片足夠給聶誌遠看的了。陸禾一路走一路琢磨,去鵠王的軍隊裡尋到聶誌遠,恐怕需要來無影去無蹤的功夫才行,還不能是現在身居要職的人,思來想去隻有白羽這個閒人合適了。
陸禾這麼想著,就買了一些好菜和點心,還有小女孩會喜歡的東西,去了白羽的住處,此從白羽被革職之後,陸禾就給他放了幾天假,讓他回去陪伴一下妹妹,畢竟在外麵出生入死的,也該見見家人了。
映入眼簾的是一處不錯的宅子,一看就是有頭有臉的大戶人家,看來給白羽的工資確實是夠他榮華富貴的。
輕輕叩響大院的門。
吱呀開了一道小縫,裡麵露出來一個不耐煩的眼睛:“誰呀?”
“呃,我是白羽的朋友,我來……”
見陸禾手裡提著東西,又穿著官服,那人把門打開了半扇,居高臨下的打量她:“你走吧,我們家公子不見客!”
“啊不是,你誤會了,我是他摯友……”陸禾這才反應過來手裡提著這些東西,人家不會以為她是來送禮的吧。
“走走走趕緊走!”小廝毫不客氣的擺擺手呯得一聲關上門。
陸禾吃了個閉門羹,正哭笑不得,就聽得裡麵傳來剛剛小廝的聲音,在和另一個小廝說話。
“外麵什麼人啊?”
“一個女官,隻是個從四品,也有臉來巴結我們公子,真不要臉……你說這些女的……”
“咱們公子之前可是皇城使,從一品大員……那可不被小姑娘看得緊……”
“誒呦,那是,雖然現在沒有官職了,但是誰不知道公子可是宮裡的紅人,一個小女官,還有臉來攀高枝兒,真不知廉恥。”
“可不嘛,你說讓這些女的做官有什麼屁用,最後還不是想來爬男人的床……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彆說這些女官了,聽說連長公主也……咱們公子聽說可進過長公主府噢~”
陸禾在門口氣了個七竅生煙,把東西往門口地上一丟,雙手叉腰,直接指著門破口大罵:“你們兩個口齒生瘡的長舌狗,給老娘滾出來!”
她這一罵,裡麵頓時噤聲了,然後聽見腳步聲快速遠離了門口。然後任她再怎麼叫罵,裡麵都沒人應答。
想躲!好好好!
陸禾立馬在係統兌換了一個大喇叭,把音量開到最大,然後對準院門:“狗眼看人低的東西!真是頭上插個雞毛撣子沒事包個狗皮毯子,什麼貨色也敢公然議論女官議論長公主殿下?嫌命長了,我*你*的,你***,真***了狗了**晦氣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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