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營恐有細作!”
“要查!”鵠王怒意驟起,京城到底是派了什麼人來,不把他放在眼裡:“徹查!嚴查!”
“這次來的將領有高湛高匡,還有朝懷遠,還有個叫白羽的,不認識,但是聽說之前擔任過皇城使……至於那個主將,是個女子……”祝庸把收集到的信息說與鵠王。
“女子?白堇?”鵠王瞳孔猛然震動了一下,曾經被支配的恐懼又浮上心頭。
那時候他被定國公打完,回到皇子府上又被白堇打了,全院的侍衛都攔不住她,那個女人有多恐怖的實力他是知道的。
“呃,不是,姓陸,是姓陸的女子……”
“呼,不是白堇就行……”鵠王先是長籲一口氣,放下心來,隨即又立馬暴躁:“什麼?難道本王都不配他們派點厲害的人來嗎?小瞧老子?”居然派個不知名的什麼姓陸的女子,“她厲害嗎?功夫如何?”
“呃,這不清楚啊。”祝庸已經派人去探消息了。
“等一下,你剛剛是不是說高弈家的那兩個小娃娃都來了?還有朝贏那個獨子?”鵠王突然反應過來,就說剛剛聽著怎麼這麼耳熟,這不是來的都是自己人嗎?
“哈哈哈哈難怪派個什麼陸什麼?管他的,姓陸的女人,搞了半天是自家來迎接我的隊伍,哈哈哈哈哈哈”鵠王大笑起來,聶誌遠來的時候就說了是以太子的名義,聯合了高太傅朝丞相,一同恭迎鵠王回京,罷黜長公主這個禍國妖女以正朝綱。
但鵠王隻能待在封地,無召不得回京,李岑是不可能召他的,所以他直接打了過來。
但是祝庸卻認為形勢不那麼樂觀,沒有鵠王想的這般容易:“殿下還是要提防,高弈和朝贏未必不防著您,再加上現在太子薨了,隻剩下三皇子,恐怕高家會退出奪權。”祝庸考慮的不無道理,李允繼位,朝家恐怕容不下高家的勢力,削他是必然的。
“那就是那高家兩兄弟要小心?”鵠王轉了轉眼珠,祝庸的話他還是會聽的,這人腦子比他鵠王好使,他是認的:“可以考慮秘密約見一下朝家那個小子?”
“是,臣也是此意,已經修書一封讓人想辦法給朝將軍送過去了。”
“嗯,很好,”果然有祝庸鵠王就能省心很多,他滿意的躺回榻上:“誒,對了,那個陸什麼小娘子,漂亮嗎?”又恢複了色眯眯的嘴臉。
祝庸顯然是嫌棄鵠王這一點的,懶得回答他:“殿下,從京城往晏城需要七日之久,咱們從禹城到晏城隻需要四日,如今聽說京城派出的隊伍已經出發了三日了,恐怕兩方會正好撞上。”直接說有用的信息。
“撞上就撞上唄,又不一定打得起來。”鵠王是打心眼裡沒把陸禾放在眼裡,也沒覺得朝家和高家會打他,至於那個什麼叫白羽的,說不準就是個炮灰,他武功就算再高,七十萬大軍還能打不死他?
“臣的建議是,將士們已經休了半日了,就不必再休息一日了,咱們即刻點兵啟程。”
“這麼急嗎?”鵠王不情不願但還是穿鞋下榻,開始穿盔甲:“來人!傳令下去,一個時辰後向晏城進軍!”
此時離軍營二十裡外的小路上,聶誌遠正被人捆在樹上,這個站在他麵前的黑衣人,正是暗哨,而且還是之前陸禾帶去寒水寺的那位黑鳥。
這黑鳥為何如此之快能在禹城這裡呢,就要說到陸禾之前藏在山洞裡的越野車了。
黑鳥把那些聶尚書狼狽不堪的醜照一張張給聶誌遠看。
“啊!這是什麼?父親為何會在紙上?”聶誌遠看著這清晰的照片,驚恐萬分,這是什麼妖術?把父親關在畫裡了?
“聶晟在牢裡……”黑鳥無語:“他此時在京城的大牢裡麵……”
“你們!把我父親怎麼了?”
“……想救他,就給我說你們的計劃,除了鵠王,你們還聯絡了誰?黨羽還有哪些?”黑鳥說著,從懷裡掏出銀針:“若是不說,暗哨有一百種讓你生不如死的辦法。”黑鳥其實並不看好陸禾拿聶晟的處境來威脅聶誌遠,還沒有用刑來的管用。
聶誌遠一聽是暗哨的人,立馬聞風喪膽,叭叭叭一通全都交代了,暗哨的酷刑可是比皇城司有過之而無不及,誰敢抗?
鵠王行軍四日,終於到了晏城城門之下,這晏城大門緊閉,卻無人把守,城門樓子上連個站崗的兵都沒有,城牆上還掛了好多不知道是乾嘛用的網子,難道是方便他們攀爬的嗎?這晏城是要直接降了嗎?
鵠王抬頭看了看高照的豔陽,還有天上烏壓壓的鳥群,感覺一切平靜的像不真實。
“鵠王的大軍來了……”偵察兵在城內,拿著遙控板,看著返回來的景象,七十萬大軍擺兵布陣儘收眼底。
沒錯,那天上黑壓壓的一片鳥群,正是無人航拍機,那三日,陸禾就是在訓練他們學習使用這些現代科技。
一百台無人機飛行在整個晏城上空,沒有任何事情可以躲得過天上的眼睛。而且當初特意訓練了很多偵察兵,就是擔心後續有誰中箭受傷不便操作,便由下一位操作手頂上。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