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火的暗哨早就已經四下散去,幾千雙眼睛盯著城內守衛的動向。
哪裡薄弱,就在哪裡發動襲擊。
城中的戍邊軍很快就疲於奔命。
朝之義這時候才感覺到事情不對,他們好像被牽著鼻子,耍的團團轉。
“劉副將!我們中級了,對方應該是在消耗我們的精力。”
朝之義喊住身邊的劉副將:“你帶人去把各處人馬安排好,每個地點相隔一裡就安排駐紮,方便各處快速支援。”
將點分出更多,多點位互相支撐,便可應對對方的偷襲,畢竟就目前來看,潛入城中的敵軍數量並不龐大。
蒼躲在暗處,看著朝之義一步步落入圈套。
他正按照蒼的預期,一步步散開了身邊的人。
走過幾處軍機要點之後,就剩下朝之義一人帶著一支守備軍了,人數不過百來人。
時機已到。
蒼抬手,輕盈的在空中翻轉了手腕。
一柄薄片彎刀,便脫手而出。
飛刀借著烏雲遮住了皎月的順當,在黑暗中潛伏穿行。
蒼放下手,那柄彎刀已經深深嵌進了朝之義身後的門柱上。
沉悶的聲響,顯得如此微不足道。
剛剛飛刀行過的路線,人頭一顆顆才將將落地。
伴隨著蒼優雅的一步步前行,揚起的手再次在空中快速的劃出漂亮的弧度。
周圍反應過來的士兵,也就一個回頭望他的功夫,便被穿了咽喉,無聲無息的倒地。
蒼並不喜歡聽痛苦的嚎叫聲,所以飛刀都是會切斷聲帶和氣管,讓人死得無聲無息。
他走到那一排排屍首的儘頭,拔下門柱上的飛刀,拿出一方手帕輕輕擦了擦。
收起飛刀,他伸手提了朝之義的人頭,飛身上了屋頂,揚長而去。
這一夜可謂是城裡戍邊將士的噩夢。
因為他們至始至終都沒有見過對手的樣子。
這是他們沒有見過的戰鬥方式,就好像鬼怪,看不見摸不著,卻能在眼皮子底下就取了主帥的人頭。
朝之義那不翼而飛的頭顱和他那一隊悄無聲息死去的將士,都令其他人心中震懾不已。
天剛剛亮,朝之義的頭顱就被掛在了李岑這邊軍隊的戰旗之上,何等耀武揚威。
廖琛在陣前叫罵,要戍邊軍速速出來投降。
喊了快一炷香,永城裡是一點動靜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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