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之後,柳念塵吩咐李長旭將小孩兒衣服拿出,並且做了裁剪,保留了最顯眼的張字刺繡。
將包含字的布匹與耳墜放在盒中之後,滿意點點頭。
嗯,這就穩了嘛。
“行了,剩下的就是你那邊了,對了,死士那邊安排的如何了?”
“早就安排妥當了,隻要您說句話,那裡麵的人,一個不留。”
“哎,打打殺殺多不好,咱們要以德服人,懂?”
我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徒!李長旭有些想罵人,不過轉念想了想,這是自己人,彼之仇敵,我之英雄,有這樣的領導,是我的福氣。
“明白,明白,世子大義。”
“對了嘛,咱要這死士,也不是嘎人的,懂嗎?戰略威脅,懂嗎?”
“懂,懂。”
柳念塵:,一看你就不懂,跟你這種人,說話最沒意思了。
“算了,懂不懂也沒關係了。對了,此事結束之後,安排幾個人,跟蹤張奇,當然,後麵如果那個叫李順的寨主出現,也跟蹤起來。把出現的地方都做個標記。做到有數就好,無需打草驚蛇。”
“你們當初沒有做標記嗎?我很不理解。”
咱實話實說,李長旭當初是真沒想過這事,或者說,當初基本沒人想過這事,反正他們是匪,還給錢,何必呢,久而久之,也就沒人在乎了。
“我。”
“算了,按我說得來就好。”
“謝謝。”
我謝謝,短短三個字,讓柳念塵不會了。
“行了,下去安排吧。”
李長旭走了,隨著他的安排,時間也轉眼而逝,到了約定的時間。
柳念塵二人已經提前等著了。
這期間柳念塵提前給去了信,到城外集合,否則,太顯眼了,當然,女人也並麼有去找張奇,反倒是天天把孩子看得挺緊,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三人見麵之後,張奇跟柳念塵如同多年好友未見,相互寒敘,不知道的還以為多好的朋友呢。
張奇:“哎呀,您今天可是意氣風發,風采依舊。”
“哪裡,哪裡,比不得您,賭坊天天坐著收錢,我可是羨慕的緊。”
張奇:“小錢,小錢,比不得您,二十萬隨便拿出來,這可是我半年的收成呢。”
“是啊,賭坊財,我可掙不起,怕折壽。”
張奇臉上有過些許不自然,但一閃而逝。
兩人都很清楚,這寒暄也就因為這句話,而終結了。
轉過話頭,張奇道:“不知您那邊錢準備的如何?”
錢才是最重要的,誰特麼要跟你在這寒暄,惡心!跟你說話都惡心!
“老李,銀票。”
在柳念塵身後的李長旭,這才將銀票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