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張信紙分彆扔在了各自身上。
錢研拿著那張褶皺的信,打開後,看了眼,回想起自己閨女的信內容。
對麵,胡國柱自然也是同樣的動作,神色間有些陰晴不定,約好的。
胡國柱能想到,錢研自然也能想明白。
二人對視一眼:果然,就是他閨女/兒子計劃的。
胡國柱喊道:“來人呐~~~。”
“在。”
“今天給我去他家、店裡,給我挖地三尺也要找到。我就不信了!”
常理來講,這麼短時間,能跑?胡國柱是不信的,隻能是對方藏起來了。
聽到這話,錢研就氣不大一處來。
這年頭,閨女的名聲比你兒子的要緊多了吧,你給我上嘴臉?
錢研當場就火了,各種原因之下,他氣道:“養你們這麼久,就在這個時候了。給我去他家搜,家裡找不到,就去各個佃戶。找不到,你們也彆回來了。”
兩人看向對方,眼睛近乎冒火。
周圍人圍過來越來越多,都是來看熱鬨的。
畢竟二人不說有頭有臉,也稱得上如雷貫耳。
如今各自的熱鬨還是在一起的,那可太有意思,跟朋友吹牛,也有資本了。
那誰誰誰那次,知道吧?當初我就在跟前呢,那打的,那叫一個天昏地暗,日月無光。
柳念塵看到火候差不多了,時間不早了,周圍人聚差不多了,也快打起來了,趕緊站到了雙方中間。
“給我住手!!!”
兩邊都停了下來,各自看向各自的領導,明顯,怎麼辦,您給句話。
吳應熊,雙方各自肯定是認識的。
這要是攔他們,還真不太好動手,萬一給磕了傷了,那樂子就大了,所以,一時間原本有些聲勢浩大的群~架,瞬間變得有些啞火起來。
胡國柱臉色非常不好,剛來的時候怎麼說的?你是來幫我的對吧,沒說你是來當調解員的。不過,他也有辦法,把他拉開就是了。
錢研更是無語,你個街溜子不在家帶著,跑這兒乾啥來了?學人家當好人?那是你個二世祖該乾的事嗎?
他和胡國柱這一刻,反倒是心有靈犀一般。
二人同時下了令。
胡國柱喊道:“來人,送世子回家。”擱這搗什麼亂。
錢研道:“請世子回家。”我跟他沒完。
可惜,柳念塵總歸是快了一步。
他先到了錢研旁邊,把錢研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