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就在二人驚歎之際，柳念塵說了句讓他們不知道該如何反駁的話。
“現在光看有啥用。你現在要做的，是老老實實讀萬卷書行萬裡路。我現在要想辦法讓康熙忙起來。事多著呢。還有，那本似書又不是書的隨筆，看看就好，有個印象，也彆太奉為圭臬就好。”
“治天下與打天下總歸是兩碼事。朱元璋可能想過那些？或許他總歸是想當個好皇帝，但，時代會如何，誰知道呢。”
兩人看著柳念塵目不轉睛，像是在看個怪物。
這讓柳念塵覺得怪怪的。
“行了，我這邊還有事，我相信李叔會把你教的很好。我們先走了。”
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任何東西。
身後則是傳來朱慈炯一句：“窩草。”
“會不會埋怨我沒有讓你待兩天？”
李長旭搖了搖頭，柳念塵給帶補品，就已經讓他很感激了。
“沒辦法~，事情總算是解決了，我不想繼續耗時間，至於朱慈炯那家夥會不會歪掉，你應該看過裡麵的大致內容，覺得如何呢？”
沒想過問題會突然間轉到自己身上，不過，他還是給出了自己回答：“裡麵的內容、觀點，很驚世駭俗。但，細究起來，卻都有那麼點道理。”
柳念塵感歎了一聲：“肯定有道理啊。不然，基本不會出現在那裡麵。其實很多事情原因，本身來講就是多方麵的，任何隻從一方麵來分析、判斷，那就是完全扯淡。尤其是事關朝代之事。在這種宏大敘事方麵，單獨拿出來，都夠出本書的。”
“所以，才會有你看到那種，看似沾邊，卻有仿佛那裡有問題的困惑。總歸，治世很難啊。”
這話，李長旭並沒有接，因為確實如此，這事要是掰扯起來，天荒地老也搞不明白。
除非哪天世界末日，萬事大吉，落個萬物皆亡，那就無需討論了。
二人可以稱得上早出晚歸。
留下部分人看著之後，就立馬朝回走。
在城門口不遠的地方，人停了下來。
馬車之外，李長旭聽了底下人的彙報，神情有些不自然。
上了馬車後，柳念塵問：“什麼事？”
“胡將軍拿著擀麵杖，到王府了。”
意思很明白，胡國柱是有些咽不下這口氣的，想著找回點場子。
“找我？還是你？我記得之前跟那對兒鴛鴦說過，讓他們拿你頂包。”
李長旭臉就難看起來，咱知道，但你能不能不說？
“估計是您吧，畢竟胡將軍知道，我是聽您指揮的。”不把世子拉下來，他是真害怕。
柳念塵：你小子也學會把人拉下水這套了？
兩人相互看著對方，一時無言，隻有眼睛閃爍。
“要不，咱們跑路？留下信就好，正好，反正承諾已經達到了，我跑京城也沒問題。另外，彆多安排人跟著了，保持聯絡就好。”
“世子英明！”
隻要不是應對胡老爺子的棒槌，怎麼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