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本身來講,這些跟柳念塵沒啥大關係,不過,為未來未雨綢繆,總歸還是需要的。
舉起酒杯。
“孫叔,可能需要麻煩您邀請一下陳家那位公子了。畢竟,在這片地界,陳甲在官府裡麵,還是這個。”
說著,豎起了大拇指。
沒辦法,雖然不想承認,但,的確是事實。
陳甲掌控者西京九成的隊伍。
也就是說,任何的官府方麵,隻要涉及到調遣軍隊,剿匪也好、維護日常的治安也罷,都是陳家的手底下人。
陳甲又是如今陳家的嫡長子,本人又風評不錯。
可以說,是當之無愧的西京炙手可熱的大人物。
要不是出現了孫石之這麼個不安正常線路走的莽夫,估計一手遮天,那都是正常的。
喝了酒,孫石之還是沒有起身,他很感興趣,對方到底是因為什麼要找陳甲。
難道吳應熊不知道剛跟陳甲鬥了?合作?怕是會被人打死吧。
如今吳應熊算是小半個自己人,為了自己這邊著想,他覺得有必要提醒下這其中的風險。
“吳世侄啊,之前在萬壽宮那裡,記得那個陳甲吧,哦,相信你應該也不會忘得了,你覺得你能說服他幫你?不見麵打起來就算好的了吧。”
是的,按孫石之的理解,在女人麵前丟麵子,還把自己手底下人給弄沒了,不說打擊信心,起碼是心裡難受,然後就是想報仇。
還合作,怎麼可能?
不否認有那種心思深沉的,可以做到,問題是,明顯陳甲還欠缺火候,做不到那地步。不安排人把吳應熊給悄摸弄死,都是陳甲深明大義了。
難道這盟友,轉眼就要沒了?
那也太生草了。
孫石之不由歎口氣。
“不是我說,世侄啊,真沒必要~~。”
柳念塵搖搖頭,一臉認真道:“孫叔,其實這事,很有必要,關係到後麵我的謀劃,您就不用擔心了,保住自己,我還是沒問題的。”
眼見對方那堅定的神色,孫石之也就不再阻攔。
“行,我去安排人邀請一下,你先待會兒啊。”
柳念塵笑著應了聲是,便起身送孫石之離開。
送對方離開後,柳念塵開始在腦海中模擬整件事的可能性。
就如同孫石之一般快速收買人手一樣,肯定會出現良莠不齊的情況。
陳家必然在西京不可能是一家獨大。
這並非是柳念塵獨自猜測。
而是長時間的摸索。
任何一個地方,正義與邪惡,光明與黑暗,就如同雙生子,必然同時存在,
相互之間的製衡是非常重要的,難道上麵不管這事?那到底是康熙當皇帝,還是你陳家當土皇帝。
三藩之所以存在是因為當時時局產生的。
如今各地之間的平衡,則是長久以來的默契維持。
大家麵上過得去就行,當然,該使絆子就使絆子。
但,使著使著,說不準某一個瞬間,就會如同炸藥桶爆炸一般,總會出現真火的時候。
所以,柳念塵並不擔心能否靠這個說服對方,因為這個是必然能夠說服的。
至於說什麼仇恨,還有比孫石之這個人更大的仇恨嗎?
我可是前來幫你解決掉孫石之的啊!
你不感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