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身子就這麼掉落下去,這突如其來的改變讓餘洽確實是沒有想到,但是,房間內的範圍本身就有限,臨時之間,他整個人都立馬停不下來。
想強行將自己停下來吧,慣性又使得他收不了。
這特麼臭小子也太陰損了,等下隻能借助桌子卸力,然後整個人翻過去了。
罵了聲柳念塵後,他在將要接觸到桌麵的時候,手伸出,就要翻身。
趁著對方那一分神的瞬間,柳念塵一個倒立撐起身子,腳給了一個飛踢。
其實餘洽是感受到那股力道的,但是,自己動作已經給出去了,臨時又來不及防禦。
整個人就這麼朝左邊飛去,然後,借助門框,雙手一抓,強行讓自己停下來,雙腳重新踏在了地麵,麵色不善看著柳念塵。
臉色難看的原因不在於他被踢飛,而是柳念塵正坐在地上,手中拿著那個板凳麵,來回搖晃。
你贏就贏了,這不就是赤裸裸的嘲諷嗎?
偏偏餘洽還沒法說啥,說什麼?你特麼作弊?還是說你勝之不武,那就純粹是自己耍流氓了。
再說了,他本人也並不是那種人。
於是,身為武人的人尊嚴,不允許他做出那種不認輸的事。
但,身為一個響馬,他又想要不然現在跑出去搖人,然後把這人砍了算了,或者說,今天這事拉到,然後,自己後麵再趁對方落單,直接嘎了完事。
兩種想法在餘洽的腦海中不斷打架中,他身體反應比較快,直接上前喝悶酒,核心就幾個字,咋辦嘛。
這給柳念塵整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他還以為對方會氣衝衝過來揍自己,沒想到過去喝酒了?
按照對方的情報來說,應該是個武人才對,咋辦?那就隻能按照原來的計劃來了,不過,在這之前的開場白,確實該換一個了。
將板凳麵扔下,整體放在一邊,這才重新坐回去。
“看來你得賠錢給主人家了。”
這個略帶輕鬆卻又沉重的話出口,讓餘洽繼續沉默。
“你就不想問問我找你的原因嗎?”
不搭理是吧,老子直接說明白話。
可惜,餘洽依舊沒興趣,他隻是在想,自己為何會打不過這小子?
“改天咱們再打一架。”
開口了,開口了就好啊,柳念塵心中想道。不過,對方這話,卻不合柳念塵心意,打架有什麼意思。
也就是這句話說完,餘洽放下了酒杯,繼續道:“如果同意,我就呆著,不同意,我現在立刻就走。”
餘洽或許是武癡不錯,但,彆忘了,他多年間也算是見過形形色色的人,這年輕人酒宴擺上,稍微有點腦子的人都明白,肯定是有事,還找的自己,那就簡單了嘛,有事找自己,是這年輕人求自己,又不是自己求他。
優勢在我。
所以,餘洽的底氣很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