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景辰的語氣極具冰冷,目光直射男子而去,他感受到楚景辰向他投來寒冷的眼神,嚇的立即跪了下來。
“是,臣遵命!”語氣沒了剛才的囂張,
易朵兒此刻心裡不知是喜還是悲,心裡暗自保佑,希望他沒有認出自己。不然,她還真不知道如何解釋。
隨即向安庭風身邊走去,楚景辰語氣冷冷道:“過來!”
眾人感到不解,他的話讓易朵兒不由地停住了腳步,抬頭看了過去。手指著自己用疑惑地口吻說了句,
“誰?我嗎?”她的聲音粗獷,不像女子的聲音。
楚景辰點頭默認,沈明珠摸不清楚景辰想乾嘛?心裡不禁冒出酸澀,她還是第一次看到楚景辰對彆人這麼上心。
易朵兒心裡暗驚,他不會認出自己了吧?怎麼辦?伴有麻子的醜臉,此刻浮現出焦急之色,目光轉向安庭風,讓他替自己解圍。
安庭風早就猜到他已經認出了易朵兒,她這麼出風頭,說話行事十分乖張,楚景辰又不是一般人,若是強行違抗,隻會適得其反。
也猜到楚景辰後麵肯定會找自己的麻煩,心想,這易朵兒不知道收斂一些。
楚景辰此刻心裡十分不爽,易朵兒竟然不願意陪著自己,反而陪著安庭風一起,他們很熟嗎?到底是什麼關係?
強壓著心裡的怒氣,又繼續冷冷說道:“怎麼?還要本王親自下來請你不成?”
易朵兒見安庭風沉默不語,心中十分不爽,但麵上卻是一副諂媚地笑臉,說道:“彆,彆,小的馬上就來……”
說完便小跑著來到了楚景辰麵前,恭敬地請安道:“小的參見皇上,皇後娘娘,拜見攝政王!”語氣夾雜著諂媚討好。
此刻的她要多恭敬就有多恭敬,規矩守禮。除了這幾位,沒有再拜見彆的妃嬪,讓人挑不出一點錯處。
楚景辰陰沉著臉,眼神又帶著些許無奈的看著易朵兒,皇帝看清易朵兒的那張臉,不由地怔了怔,
哎呦,這長的這麼磕磣,這安世子竟然還如此寶貝著,隨即又以一種異樣的眼神看向安庭風。不禁搖了搖頭!
“起身吧!你這個小奴仆,自己的主子與他人發生口角,你不僅不勸慰著,還拱火,可知罪啊?”皇帝讓他起來,又不滿地的語氣詢問他,
易朵兒愣了一瞬,隨即站了起來,粗著嗓音回答起皇帝的話,
“回稟皇上,小的不知,小的隻知道,自己的主子受到危險時,小的應該要第一時間衝上前擋在他麵前,主子同樣麵對彆人的挑釁時,讓主子受辱,是我們做奴才的失敗。”
皇帝摸著自己的胡須,笑了起來,好一個忠仆,她的回答算是過關了。可楚景辰聽了她這話。
瞬間就陰沉下了臉,那緊蹙的眉頭似兩座沉重的小山,陰鷙的眼神瞪了過去,她居然這麼護著彆的男人?
又無奈地讓易朵兒站在他身邊來,又斜著眼轉向安庭風,語氣強硬地說道:“你這隨從著實有趣,就直接讓他留在本王這。安世子可有意義?”
安庭風自然是順著他的話,既然攝政王看上他,就是他的造化。臣絕無異議!
可一旁的沈明珠不樂意了,看向麵前的空酒杯,故意說道:“喂,既然你跟了景哥哥,還不過來給本郡主斟滿酒。”
她的話一出口,不止是易朵兒的臉垮了下來,就連楚景辰的臉色也極為不好看。眼眸透露出一抹陰冷。
易朵兒率先開口道:
“主子既然把小的給了攝政王,那小的就是他的人了,你是攝政王的什麼人?是他的妻還是他的妾?如若都不是,那對不住!小的恐怕不能為你倒酒了。小的隻為自己的主子效勞,”
語氣中充滿了十足的火藥味,沈明珠一時啞口,妻子妾室她都不是,她沒有反擊的資本。於是嬌柔看向楚景辰說道:
“景哥哥,你看他!”帶著撒嬌的語氣,令易朵兒感到一陣惡心。對她翻了一個白眼。
楚景辰語氣冰冷地表示,“本王的人,你是怎麼敢命令的?”
就算沈明珠的兄長也去了圍獵,她也絲毫沒有留任何情麵,滄州刺史隨即站起身來,抱拳表示,小女不懂規矩,讓他彆怪罪,
沈明珠恨恨的握緊拳頭,眼底抹過一絲恨意瞪著易朵兒,他發誓,遲早她非要好好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狗奴才。
沒過一會兒,楚景辰緩緩地站起身來,看向皇帝淡然說道:“臣弟乏了,先行回營帳了!”
不論是重要宴會還是圍獵,他一向來去自如,皇帝都已經習慣了,所以就任他去了。
易朵兒還站在原地,就等他離開,卻不曾想,他又轉過身盯向自己,不悅道:“怎麼?還惦記著你的舊主子?還不跟上?”
易朵兒疑惑,自己都已經全身大變樣了,他不可能認出自己啊。這麼多人都看著呢!
隻能屁顛屁顛地跟在他身後,沈明珠快要被氣瘋了,她在楚景辰的眼中,竟還比不過一個下人。
她站起身,想追上去,卻被她的父親嗬斥住了。沈明珠又委屈地隻能坐回了原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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