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濯躲閃不及,胳膊上被剪刀刺了一道口子。
他娘的,沈濯啐了一口唾沫,一輩子抓鷹,今天反倒是讓鷹啄到了眼。
那個人看到出血了,他立馬拿著剪刀衝著沈濯揮霍道:“小子,我不想宰你,你給我滾。聽見沒?少管閒事!”
沈濯用另一隻手,直接拽過來一塊布,直接蓋在了這個人的頭上,這大胡子用的掙脫著,因為,他手裡拿著剪刀。
沈濯抄起旁邊的木凳子對著他拿剪刀的那隻手,砸了過去。
“嗷~”空中頓時傳來一聲慘叫,剪刀應聲落地。
然而,沈濯再次掄起木凳衝著他的頭,狠狠地砸了過去,一下兩下,砸的那人連連後退,三兩下就撞到了剛剛的側門,踉踉蹌蹌的摔了下去。
這個大胡子摔倒在地,由於他想要掙脫開頭上的那塊布,反倒是越急越掙脫不開,還被沈濯一個勁兒的往自己的頭上,臉上掄,情急與疼痛,讓他開始連連求饒。
“彆打了,彆打了,我認輸。”
“彆打了。”
沈濯是什麼人,對這種人,他嘴上雖然說是認輸,可他絲毫沒有服軟的架勢。無非就是此時他敗下風,才會求饒的。
這種人一旦緩和過來,那逮到他可就是一頓猛揍。不然,他胳膊上就不會流這麼多血了,對於,這種人就要揍,還要往死裡揍,揍到他見血為止。
‘哢嚓’一聲,忽然凳子被打散架了。
那人左右躲閃,趁著沈濯打壞木凳之際,扯下了頭上的布料,他抬起‘豬頭’看向沈濯時,隻見,他拎起帶著釘子的木棍衝著自己的胳膊就撇了過來。
“啊~”
沈濯一下不解氣,又狠狠地打了好幾下,那個大胡子最後被打的連連後退。要知道,那可是帶著釘子的木棍,往他的肉裡紮。
沈真真追到了後院,看到他三叔胳膊上全是血,還有沈濯正在拿著帶釘子的板凳腿,衝著他揮霍。
“哥,彆打了彆打了,哥……”
沈濯聽到沈真真的呼喚,他一踩到了這個大胡子的臉上,“說,你乾什麼來了?”
“哥,彆這樣。”
這個大胡子,哪裡會服氣,他的臉即便是被踩著,可架不住他活動的心眼。他眼珠子一轉,伸手就準備去拿沈濯腳旁的那根木棍,準備反擊。
沈濯餘光一掃便看到了他想要偷襲自己的動作,他一把拽過了沈真真手中的剪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接插在了這個大胡子的胳膊上。
‘噗呲~’一聲,血濺了出來。
沈真真嚇得直接捂住了雙眼。
“啊~饒命,饒命。”
“好漢饒命~啊~”
大胡子發出了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