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屑地翻了翻眼皮衝著沈世顯,然後,又低頭對著柳書殷說道:“媳婦兒,我走了。”
柳書殷手裡攥著錢,想到他說有事,趕緊追出去,把手裡的錢塞給他一半,“拿去用!”
這是什麼地方?這是醫院,這是隨時都可能用錢的地方?這個傻媳婦兒居然把錢塞給他一半。
“我不用,媳婦兒,你收著。”
“不行,這是在城裡,不比在家裡。用錢的地方多,你拿著。”柳書殷倔強的往他兜裡塞。
“你男人是去賺錢的,不是出去花錢的。”
“你拿著……”柳書殷又要強塞給他,被沈濯按住了手,他的力度自然是大了些。
柳書殷吃疼的抬眸,小嘴微微一咧。
沈濯勾唇一笑,他貼到柳書殷的耳邊說道:“老公去給你買耳釘,超級漂亮的。”
“嗯?”柳書殷抬眸,忽然,她唇上一熱。
“哎呀~”沈母立馬捂住了臉,這混小子都在乾啥?
柳書殷臉頰緋紅,抬手就打了他一下,“你正經點~”
沈濯衝著柳書殷擠了擠眼,“等我回來愛你,媳婦兒。”
如此直白,又如此露|骨的話,讓柳書殷臉紅不已,可那種甜蜜感又將她深深地的包圍。
這樣她不由得追出了病房的門,伸頭看著他遠走的背影。
沈母也看出了異樣,她不由的用胳膊抵了沈世顯一下,示意沈世顯往門外看。
哪知?沈大壯直接來了一句,“娘,這有啥?他們倆一路上又摟又抱的,根本不在乎彆人咋看咋說?得虧了弟妹是他媳婦兒,不然,人家還不告三弟耍流氓。”
沈世顯聽了這話,瞬間護犢子的不高興了,“大壯,你少胡說。”
沈大壯到底是怕他,從小也被他給訓怕了,現在瞬間不吱聲了。
沈濯坐著有軌電車,去了花鳥市場,一般在這種人與混雜的地方,比較容易找到金銀首飾加工店。
他走在花鳥市場的大中間,開始左右看著,這裡加工首飾的地方比較小,店鋪也就是拉著一塊布料,上麵寫著字。
沈濯走進一個首飾加工店,裡麵是個約莫五十多歲,戴著拋光鏡的老師傅。
“師傅,弄一條鏈子,多少錢?”
老師傅走過來,對著他伸出了手,“拿出來看看,啥材質?”
“沒有!”
老師傅瞥了他一眼,“你要玩,那邊玩鳥去,我這邊都是手藝。”
“好說好說!”沈濯走近了老師傅,直接從兜裡露出了四張偉人大鈔,給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