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母不懂奶粉的配方,隻是看到有奶粉,她就給小白泡了。
“濯兒啊,這不都是奶粉嗎?泡出來都是白色的,有啥不一樣。”
柳書殷把小白手中的奶瓶拿走了,“娘,配方不一樣啊,孩子有孩子的。大人有大人的,小孩子還在成長中,需要多種營養元素,況且成年人的身體已經長成,小孩子的骨骼還需要發育。”
沈母聽的雲裡霧裡的,她根本就聽不懂。
“啥啊,書殷,啥叫配方,營養元素啊?這是啥意思,濯兒,小時候喝俺奶就這樣長大了。沒聽說有啥不一樣,有時候餓了還喝四丫嬸子家的奶。”
沈濯眼皮子一跳,“對!你做的對,你咋不讓我喝豬奶?”
沈母:“人和豬能一樣嗎?咋說你也是個呐!”
“那還不是的,小白隻能喝嬰幼兒奶。書殷就要喝成人的,兩個就一樣。這就是區彆!”沈濯知道柳書殷那種解釋,隻能讓文化人聽,對於他娘這樣的,就采用直接對比,簡單又直接。
“可那都是給人喝的。”
沈濯衝著沈母瞪眼,“你乾錯事了,還這麼理直氣壯。不能喝就不能喝,以後彆泡了,還有去爹,你看看他把那賬本禍禍成啥樣兒,字寫的戳破本子就算了。還寫那麼大,有的還塗成黑球,一看上去都不知道誰家誰家的。”
沈母聽了這話,抬手對著他後背就招呼了兩下,“你個臭小子!”
柳書殷看到沈濯被打,她趕緊過去拉住了沈母,“娘,彆打,彆……”原來沈母是一隻手抓著他的衣服,另一隻手往他衣服上打的。
唉……這可真是親娘!
“小白,你喝了多少?”
小白衝著柳書殷搖了搖頭,“不喜歡喝。”
沈濯從柳書殷的手中拿起奶瓶,“小白,你是不是沒喝?”
“嗯。”小白點了點頭,因為這個奶粉的味道,她不喜歡。
沈濯跟個貓臉似得,忽然咯咯的笑開了,眼睛賊亮,“媳婦兒,你看咱小白多聰明。不喜歡喝就不喝了,哈哈哈……”
柳書殷聽到小白沒喝,那種擔心也轉為欣慰。
沈濯高興的衝著小白的臉頰親了一下,“我的小白就是聰明。麼~”
“啊哼!”小白扭過頭去,不給他親,然後,還伸著小白打他腦袋,“胡子夾夾~”(胡子渣渣)
柳書殷抿嘴笑了,猛然抬頭時,看到這貨竟然把奶粉蓋子擰開了,他竟然拿著奶瓶喝了起來。
“唉,你不能喝,這是女人的配方!”柳書殷急忙阻止。
沈濯把嘴裡的奶咽了下去,呼呼的吹了一口氣,濃黑的眉頭蹙了蹙,“確實不好喝,味道有點怪。媳婦兒,我下次給你換彆的牌子。”
柳書殷麵色難看,“誰讓你喝的,那是女人配方,你不懂啊?”
“嘖!我又不是小白,我都成年了。”
柳書殷跺腳,“那也不能喝,那是女人喝的,你沒看到字?”
“無所謂,就那麼一兩口,不礙事,我喝兩口又不可能變成女人,彆擔心!”
柳書殷徹底無語了。
沈母切了一聲,“給小白喝,你看看你那個眼神,沒把我這個當娘的給吃了。自己喝了,就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