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書殷一臉的不解,“我這個小花,結不了大南瓜。”
沈濯盯著柳書殷一臉天真的模樣,怎麼看都覺得呆萌又可愛,尤其是她脖頸間的草莓印痕,更是紮眼。
“媳婦兒,首先我建議你戴個絲巾。另外,老公教教你種瓜常識,這個南瓜結大還是結小,不是看花的大小決定的。要看它是雄花還是雌花,就像是人一樣,那男人長得再高再大,再富再帥,他也生不出孩子來。那女人彆看她長得又矮又小,她就有這種功能。”
柳書殷臉紅。
沈濯見她臉紅,他刻意傾下身來,衝著她繼續科普:“花也是一樣,老公手裡拿的是雄花,你手裡拿的是雌花。還是我剛剛授粉過得,你說說,是你能結,還是我能結?”
柳書殷覺得自己的臉,火辣辣的燙,她捏著自己手中著朵小小的黃花,眼珠子動了又動。
沈濯烏黑的眼眸湊了過去,然後,意味深長的看著她,“媳婦兒~”
他那種充滿磁性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令柳書殷臉紅到不知所措,她用手抖了幾下,“那你點什麼呀?瞎抖!總不能因為你手中的花大,就欺負這朵長得小的花呀!”
沈濯聽了這話,一排整齊的白牙露了出來,“媳婦兒,這叫授粉。”
他說著,又開始給柳書殷演示了一遍,他拿著手中的雄花開始點粉。
“媳婦兒,你看看,這個雌花雖然有結瓜的功能,可是沒有雄花來授粉,它自己也結不出瓜來。說到底,這植物跟人也是一樣的,就像是你,沒有我你也生不出小白。”
柳書殷越看他演示,臉越紅,腦袋裡,竟然還飄過昨夜的風雲。
“你~彆胡說~”柳書殷聲音極低的回應了一聲。
“這是種瓜常識,沒胡說!”這貨一本正經的回道。
柳書殷看到他手中一朵雄花,竟然點了好幾朵雌花。然後,見他又走過去,繼續點。
“你!一朵點四朵?”她看到眼睛都大了。
沈濯滿眼不解,“對啊!授粉多點,結的瓜才多啊。”然後……然後,他就看到柳書殷,那個略帶埋怨的小眼神,在盯著自己。
“媳婦兒,我哪裡又做錯了?”
“一朵隻點一朵!”柳書殷說著,還兩隻手指頭往一起碰了一下。然後,又憤憤不平的說道:“又不是古代了,要三妻四妾。”
沈濯擰眉,這都哪跟哪兒啊?
“媳婦兒,誰告訴你的,一朵隻能點一朵了。這一朵就要點好幾朵,才能結出更多的瓜來,萬一這一朵,授粉不均勻,結不出瓜來。那另一朵能結出來了,才好嘛!咱不吃的也多。”
“你就知道吃!”
沈濯眨眼看著她,“你不也吃過嘛!”
“嗯~”柳書殷一腳跺在了沈濯的腳上,她還專門用力踩,嗯了一下。
“嘶~”沈濯疼的單手抱著腳,看到柳書殷氣鼓鼓的回屋去了。
哎呀!這個女人,真是的,一大早起床跑過來,不幫他授粉就算了,還給他下規定。說什麼一朵隻能點一朵,這種白癡的定論。
他不聽,就踩他腳?什麼人呐!
吃飯的時候,柳書殷的眼睛紅紅的,沈母覺得有些不對勁兒,用腳給了沈濯一下,給了他一個眼神,讓他哄哄。
“媳婦兒。”沈濯把昨晚帶回家的醬牛肉,夾給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