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田翻了個白眼,一手拽過了旁邊的長條麵包,狠狠地往嘴裡一咬。
什麼嘛!都快要粘到沈總身上去了?不要臉!
她又狠狠地咬了一口自己手中的麵包。
本來還有個男士看到藍田長得不錯,準備過去邀請她一起去跳舞的。
結果,看到她吃麵包的這個架勢,趕緊溜走了。
柳書梵見她喜歡吃,還從彆的號台給她取來了長條麵包,供她享用。
且不說,就從藍田身旁走過的人,都用那種眼神的看著,柳書梵和藍田兩個人。
沈濯跟喬念兩個人,落座之後,開始彈琴。
其實,在沈濯的印象中,他第一次有彈琴的欲望時,是對柳書殷的虧欠。他那個第一個想要四指連彈的人,也是柳書殷。
可是這個夢想,上一輩子卻永遠都沒有實現。現在看來,這一輩子也不一定能實現了,不過,他這一輩子有小白。
小白就是他的一切。
喬念對於跳舞雖然不精,可對於彈鋼琴,她是相當的精通。
以至於兩個人一首曲子彈完,彼此都還沒有從那種美妙的音樂中,走出來。
喬念這是第一次和男生合彈,她從來沒有想過,一個男人的鋼琴可以彈的這麼好。
喬念緩緩地側過頭,在灰暗的燈光下,她才看清了眼前這張英俊的麵孔,隻是他的眼中竟然閃著淚光,有那麼一滴還竟然不自覺的滴在,她那沒有及時縮回的手背上。
然而,沈濯自己卻未曾發覺,滾燙的淚珠,讓喬念趕緊縮回了手。
她對著沈濯小聲提醒道:“沈~總,好了。”
可沈濯卻依然沒有任何的回應,台下的人,都開始向這邊投來了目光。其中,藍田靠的最近,她清楚的看到了沈濯掛在臉上的淚珠。
他哭了?
藍田眨了眨眼,是哪裡不對嗎?還是那首曲子太哀傷了?
主持人剛走到台上,正想說話。
這時候,忽然,沈濯獨自彈起了鋼琴,順帶著他開口演唱。
“我小心翼翼的接近,怕你在夢中驚醒,我隻是想輕輕的吻吻你。
你彆擔心,我知道想要和你在一起並不容易,我們來自不同的天和地。
你總是感覺和我一起,是漫無邊際陰冷的恐懼,我真的好愛你。
我願意改變自己,我願意為你流浪在戈壁,隻求你不要拒絕不要離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