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沈世顯給的父愛!
父愛如山,讓你矛盾又驚喜。
老王頭拿著聽診器,自己都呼呼的成了那個樣子,還舉著聽診器,往他懷裡放。
沈濯偏頭看電視,沈母抹了一把眼淚。
柳書殷拿著毛巾,給他擦拭著額頭。
老王頭又掰了掰沈濯的嘴,拿著個手電筒對著他嘴刺了好一會兒,“彆喝酒了,剛剛哪疼啊?”
沈濯用手捂著胃,老王頭看向了沈世顯,“你兒子胃疼,酒喝多了,刺激的。彆吃涼的菜,現在天冷,少吃。
彆放辣椒,彆刺激到他。行了,沒啥事,我給你開點胃藥吃吃,就行。還以為你大過年的,把兒子給踹成什麼樣兒呢?
你看看你跑的,沒把老哥哥我這把老骨頭,給搭進去。”
沈濯看向了老王頭,“王叔,你看看這個胃藥行不?”他指著許文英剛剛包好的那4粒藍色膠囊。
老王頭打開看了看,抓起一粒聞了聞,“胃得寧!行,就吃這個。”
沈濯真的沒想到,他們村這個老村醫,還真的有兩把刷子。
彆看是上了年紀的,又沒啥醫師資格證,完全就是那個年代跟著老醫生後麵的學的,可人家還不那麼庸呢。
“那聽王叔的。”
“嗬嗬!”
沈母這下是放心了,她端著花生招呼老王頭坐下來。
老王頭坐下來看到了,沈世顯家的彩色電視機,這會兒電視機在演《吃麵條》,是朱時茂和陳佩斯的小品。
“彩色的,嘿!比村長家那黑白好。”老王頭也跟著坐了下來。
沈世顯看到沈濯不疼了,還專門過去,給他拿了個枕頭靠在後背上。
“這樣躺著看,舒坦點。”
沈世顯說完這話,就坐在了沈濯麵前。
沈濯擰眉,“爹,你往我腳那邊坐著去。”
“乾啥?這守著你,爹不好照顧你。不然,又被你娘打。”
沈濯嗤笑,“擋我看電視了、”
沈世顯這會兒乖了,往沈濯的腳邊坐了過去,還【體貼】的拿被子給他蓋了蓋腳。
柳書殷看了一會兒《吃麵條》這個小品,又回頭看了看沈濯。
雖說那個時候的舞台,隻有簡單的道具,甚至是連一碗真正的麵,都沒有,可是這些演員完全可以通過,精湛的演技,把人物和情節刻畫的栩栩如生。
柳書殷看了都掩飾不住,嗤嗤的笑,沈濯也跟著笑了。
後麵又唱了《女駙馬》的選段,直到有一首歌《阿裡山姑娘》。
“阿裡山的姑娘美如水呀,阿裡山的少年壯如山,高山長青,澗水長藍。
姑娘和那少年是永不分呀!碧水長圍著青山轉……”
柳書殷聽的臉不由的紅了,她回頭看向了沈濯,又給他擦了擦額頭,往他身邊靠了靠。
沈濯沒講話,他閉上了眼,對於歌舞類的節目,他不怎麼感興趣。
他喜歡看小品和相聲類的節目。
柳書殷給他來回的擦拭,讓他有些不舒服,她擦一遍就行了唄。反而,還來來回回的擦,不由得,讓沈濯睜開了眼。